中就出现了,一个吊死鬼被放在地上,哼哧哼哧的干活的奇景。
黎应晨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决定从这个情况问起:“贵姓?”
擦地板的吊树影幽怨地笑:“……姜孝。”
“你也姓姜?”黎应晨有些意外。
黎应晨坐起来,招手让吊树影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吊树影没有反抗,嘴角咧得很大。黑洞洞的眼眶盯着黎应晨,没有情绪。
黎应晨仔细观察良久,终于,在姜孝的嘴角边上看到了极其隐秘的,细密的针脚。
就和针女缝柳阿公一样,细密紧凑的针脚。
“你不是自己在笑的,是有人把你的脸皮缝成了在笑的形状……”黎应晨喃喃,“是谁?”
吊树影不语。黎应晨说:“黑凤山第三织造厂。”
吊死鬼浑身一颤。他的脸部肌肉被针脚固定的死死的,眼球也被挖出来了,只会笑,没有任何神色表情可言。但黎应晨生生的从那颤抖中看出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