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发晕,迟到的记忆逐渐回笼。
等等,昨晚是我强迫人家的?!
裴衷刚被色成猴屁股的脸刷地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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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为了替同学挡酒才中的招?”
洗漱完、重新整理好仪容仪表的练和豫混不吝地靠着羊羔毛沙发,翻看着手里的学生证。
――裴衷,2岁,鹏城美院雕塑系大三学生。长腿?謇邪??q姨?r整理?
原来是学雕塑的,难怪力气大得像头牛一样,练和豫心说。
裴衷个子比练和豫还高点,但他不敢和对方抢沙发,规规矩矩地缩在梳妆凳上,一脸听候发落的样子。
“练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不顾你意愿对你做了这种事情。如果你要报警的话我完全可以理解,而且一定会主动配合的,如果有什么其他方面我可以补偿的也请尽管和我说……”
“好,那你报警吧。”
闻言裴衷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报警号码,开始自报家门:“你好,我叫裴衷,身份证号码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