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毁灭性的高潮,他抬手想去抱裴衷,但伸了半天手也使不上力,这才想起自己是被绑了起来。

明明没有将渴望出口,但裴衷似乎是看懂了,把手伸到练和豫背后去解开了绳结,将对方布满勒痕的小臂捞到自己背上。

裴衷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像只大型犬似的,依恋地用鼻尖在练和豫脸上拱来拱去。

“……哎,”练和豫被?H得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气喘吁吁地摸了摸裴衷毛茸茸的后脑勺,“射得我蛋疼……?”

“我给你摸摸。”

裴衷探手去捏练和豫射空后不复饱满的睾丸,心满意足地收获了一串嘶哑的呻吟。

连续高潮后的练和豫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就连眼皮上都在冒汗珠。

龟头上的铃口在飞机杯里一张一缩地吐着无色的前列腺液,阴道里的水液被按摩棒堵在体内咕叽咕叽地被搅出水声,肠壁更是被?H干得拍出白沫、痉挛不止。

练和豫被顶得直摇头,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裴衷有些担心过了头,将飞机杯和按摩棒拔下来丢到一边,强行按捺下想把人干晕在床上的阴暗念头,放缓了身下的速度。

“别停……”

被吊在高潮边缘、却迟迟落不下的练和豫全身发痒,?H干得淫靡不堪的下半身里窜上一股无名火,气得他掐着裴衷的腰往自己腿间拽,“你是不是不行了?我既然没说安全词,就是让你继续做――”

裴衷:……

“不行?”

裴衷抬起练和豫的腰,让对方的整个下半身悬在半空中,气得笑出了声。

“哥,我今晚一定会好?好?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