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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未撤身成功。

裴衷对练和豫高潮前的反应很是熟悉――腹肌绷紧、阴茎上翘着开始跳动就是要射了;阴蒂鼓涨、阴道痉挛着往外拥簇异物则是要潮吹的前兆。

口中已经尝到了咸腥的味道,这个时候裴衷只要持续不断地刺激对方,练和豫大概率会爽得直不起腰。

裴衷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托着胡乱挣扎的练和豫的屁股,收紧颊肉,用力地嘬了一口已经开始流精的铃口。

“靠!停停停!别吸――!”

此时便到了裴衷最擅长的选择性装聋作哑环节。

这一波射得又急又多,待到口中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了,裴衷这才将刺戳着练和豫马眼的舌尖收回,吐出那根被吸得红肿、可怜兮兮的性器。

“怎么还上赶着吃呢?”练和豫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半晌才缓过来,摊开手心,伸至裴衷脸前,“赶紧吐了,得啥味儿呀……”

裴衷抓着练和豫的手将人搂了过来,毫无心理负担的将精液咽了下去,咂摸了好一会儿后,才诚实道:“尝起来有点像生豆芽。”

练和豫瞬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那今天不要接吻了。”

“要的!”裴衷趁机解开练和豫衬衫的最上面几颗扣子,把脸深深埋在他锻炼得饱满扎实的胸肌里干嚎:“我下巴都好酸了,很累的,哥――”

练和豫被裴衷嚎得牙酸,乳头被嘬得更酸,只得把胸前叼得正起劲的脑袋抓起来,如他所愿恶狠狠地啃了好几口。

一报还一报是练和豫的人生准则,在床上也毫不例外,他存了整蛊的心思,抬了抬下巴命令道:“别动,把手背到后面去。”

裴衷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跪坐回原位,听话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蘸了精液的袜子面料摩擦力小了些,但对没有保护的阴茎来说仍是一种折磨。

形状饱满、色泽熟红的阴茎被踩得贴在小腹上,不甚灵活的脚趾带着脚掌在茎身上下逡巡。

裴衷死死盯着练和豫痒得蜷起脚趾、却仍坚持笨拙地套弄着自己性器的双脚,恨不得立刻握住它们,朝两边分开到极限,自己再硬生生地钉入对方身体里。

但不能动。

裴衷死死地压制着自己反抗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