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了……”裴衷的语气活像是在说梦话似的,“不对,是喷出来的。”

还没从阴道高潮中清醒过来的练和豫顾不上去捂裴衷的嘴,坐在对方的手掌上一波一波地潮吹着。

在被高潮逼到发狂时,眼中会不自觉地泛起生理性泪水。

视野模糊的练和豫,只能隐约看见眼前裴衷颈侧那颗颜色浅淡的痣。

他鬼使神差地咬了上去。

又在啃出来的牙印上舔了一口。

他听见头顶传来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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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练和豫回神时,裴衷已经将龟头嵌了进来。

“什么东西!”

从令人目眩神迷的唇舌交缠中挣脱出来,练和豫着急地去摸自己胀得生疼的腿间,“就算你是我老板,也不能把保温杯往里面塞――”

在谈判桌上巧舌如簧、辩口利辞的裴衷握着自己的保温杯,头一回产生有口难言的挫败感。

摸到身下夸张尺寸的性器,练和豫也不吭声了。

半晌,练和豫才极为含蓄、心有余悸地开口道:“裴总啊,我们俩的尺寸是不是……不太合适?”

裴衷低着头不说话,长长的头发将他的大半张脸藏在阴影里。

“好啦,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虽然我们俩尺寸不对口,但以你这条件,根本不愁――”

只见眼前的男人抽噎出声,带动着连接处的性器抖了几抖。

“怎么会不合适。”

裴衷抬起头,那张漂亮得吓人的脸哭得梨花带雨、玉惨花愁、西子捧心、泣不成声。

真可怜啊。

哭得真好看。

再哭大声点就更好了。

啊,不对……

练和豫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全甩出去,干巴巴地安慰道:“唉,这也不怪你,长得太大了也不全是你的错。老板你看你这么天赋异禀,出生在俄罗斯的话就很不错――”

裴衷哭得更凶了。

喝醉了酒的人就是容易钻牛角尖,练和豫哄了半天也没哄好。

他有些烦躁,干脆咬牙分开腿,去勾裴衷的腰,“行了,那让你再试一下嘛。从没听说过秘书还得干陪床这业务,我当初就应该去市场营销部,真是欠了你的……”

“明天我给你发换部门的调令。”

裴衷抽了抽鼻子,将眼泪蹭在练和豫的搭上来的手臂上,“但是每天中午你记得要找我来吃饭哦。”

被这祖宗哭得脑仁嗡嗡响,见对方还有再叽叽歪歪下去的意思,练和豫终于不耐烦地捏住了裴衷的嘴:“你到底做不做,不行你就翘起屁股来让我――”

练和豫的以下犯上狂躁,终结于裴衷冷不丁凿进来的瞬间。

真是……

力拔山兮气盖世。

痛得练和豫有点想妈妈。

意大利的空运来办公桌真结实。

裴衷用的洗发水好香。

这世界上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宇宙的尽头是什么?

妈妈,有蟒蛇在咬我的肠子!

练和豫疼到脑袋里全乱了套,连骂人都顾不上了,只能缩在裴衷胸前抖到连话都说不出来,面白如纸。

被绞得进退维谷的裴衷也没好到哪里去,忍着剧痛,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背嵴,亲吻练和豫满是冷汗的额头。

安抚了许久,怀里僵硬的身体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疼得垂在大腿一侧的阴茎被裴衷重新撸硬,淡茶色的乳头被指腹揪得挺拔,蘸着性液的手指在阴蒂上弹动、盘弄。

待到练和豫隐忍的闷哼声变了味,腔室里的桎梏也稍稍松快了点,裴衷这才敢开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