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吉利的。”

阮女士难得的没继续逗他,红着眼拍拍他的后背想说两句吉利的,却意外的发现应晏的身体烫的不行,她松开应晏摸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应晏后知后觉的摸摸自己:“没有?没什么感觉。”

其实还是有感觉的,怪不得今天的晕眩感比之前每次都重,怪不得他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原来是发烧了,他已经忘记自己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了,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次发烧而已。

“我回去量个体温,真不舒服了会吃药的,别担心。”他着急回去的姿态太强烈,阮女士想看不到都难,阮女士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半开着玩笑问他:

“这个恋爱是非谈不可,对吗?”

“妈。”应晏说:“是我欠他的。”

交易的时候应晏总说自己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心甘情愿的买卖不好以错对来衡量,如果没有爱上,沈氏危机的时候他或许能当场笑话来看,沈知遇承受不住跳楼的时候或许他也只是会觉得遗憾可惜。

但他爱上了,心不知什么时候落在那个人的身上就收不回来了,所以那些曾经心甘情愿的交易也成了亏欠,在爱上之后都化成了把把的钝刀,让他疼。

句‘欠他的’让阮女士明白这笔账无论如何也是要还的了,她苦笑下,也只能说:“那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应晏笑着说:“过不了多久我就带着您另个儿子回家看您。”

时间在应晏离开之后过的很慢,慢到沈知遇开始渐渐暴躁起来,可他忍得住,凭借着应晏离开之前的句‘我很快回来’而压抑着自己的失控。

他以为会压抑不住的,情绪来的又急又快,以往的每次都不可能成功压抑,但这次沈知遇却强忍着没有发作,他甚至都没有用伤害自己来转移注意力,他答应应晏的,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只是情绪问题,应晏回来他就会好,定会好。

应晏就快回来了,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可十分钟了,应晏没有回来。

半个小时了,应晏还没有回来。

个小时了,应晏或许不会回来了。

两个小时了,应晏不会回来了。

应晏真的不会回来了。长〃腿﹀佬阿〃姨整理﹔

沈知遇听话的坐在沙发上哪里也没有去,但他食言了,他用指甲将手臂抠出了道道的血痕,他就这么安静的从午后坐到了傍晚,天色暗了下来,可大门还是没有声音响起。

应晏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