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他们做了很久,换了很多个地方,很多个姿势,润滑剂都用完了,床单已经湿漉漉的没眼看,沈知遇短暂的晕过次,之后又醒来却还在欲海里,他心里还是想做的,但身体却受不住,说想射了,于是应晏说好,却在下刻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不等沈知遇疑惑,他已经趴在自己腿间将性器吞了进去。
沈知遇扬了扬头,没抗拒,视线落在昏暗的天花板上,抬头按在了应晏的后脑上。
沈知遇射在了应晏的嘴里,他以为应晏会重新进来射到体内,却见他只是打开自己的双腿,对着那处软烂打手枪,将那温热的液体射在了穴口。
这比内射还色情,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天已经快要蒙蒙亮,沈知遇没有失眠沉沉的睡了过去,应晏看着沈知遇的睡脸明白今天晚上有很多事情都不符合沈知遇的做派,但应晏也跟着累了很多天,又做了这么久的运动,思维也有些迟钝便没有深想,更何况沈知遇也累了,睡在自己身边不会有什么事情。
应晏睡了,抱沈知遇在怀里,睡的安稳,连个梦都没有。
清晨不知怎么又开始下雨,惊雷炸响在窗外让应晏瞬间惊醒,他下意识的去看沈知遇,担心他也被吵醒,却在转身的那刻险些被惊出身的冷汗。
沈知遇根本不在身边。
“沈知遇”应晏没察觉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快步下床去找,却在离开卧室的时候隐隐听到有水声传来,他回头看向浴室的方向,跑回去推开浴室的门。
沈知遇沉在满是水的浴缸里,像朵洁白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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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还没有漫出来,证明沈知遇并没有来太久的时间,应晏手忙脚乱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没有气息,慌乱中还能保持理智的将他放平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口水呛出来的时候应晏满身冷汗。
沈知遇从昏迷中缓缓苏醒睁开眼睛,看到亮灯的浴室和脸怒火的应晏,他静默几秒笑了起来,笑的狼狈也疯癫。
应晏不管他在笑什么,也没心思去在乎,他此时能保持理智已经是忍耐力又高层的表现了。
浴缸里是冷水,地板纵然有地热但此时也没什么用,应晏将沈知遇抱起来离开浴室,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又折回去浴室和衣帽间拿了浴巾和干净的睡衣过来,他蹲在沈知遇的面前,动作并不温柔的扯下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脸色冷到极致。
擦拭的力道也并不轻柔,沈知遇都觉得有点疼,可他没出声,就那么看着应晏,看他隐忍到快要爆发。
爆发,沈知遇想,说你受不了了,不想管我了,这才是对的,这才是个人该有的冲动和想法,这才是正常的。可应晏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能忍,他像照顾个孩子样的擦干他的身体,又给他穿上了衣服,又拿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这人怎么这样?点也不应晏。
吹干了头发还不算,应晏又拿来了药箱,天前那道被瓷片划伤的伤口因为泡了水而泛白,他用棉签沾着碘伏去消毒,可沈知遇注意到他的手都是颤着的,不仅如此,他手上的伤口看起来比自己要严重多了,可他好像没在意,湿着身衣服句话也没有的照顾着自己。
伤口处理好了,应晏收了药箱,根本没打算处理自己的,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察觉到自己受伤了。
泡了个冷水澡,再烦闷的情绪也缓解了不少,沈知遇伸手去拿药箱,想帮着应晏处理下,可不知怎么触动了他的神经,药箱被他脚踹开,力气很大,箱子滚落到落地窗前才被迫停下,里面的常用药品也散落在地毯上,精和碘伏也洒了,在米白色的地毯上留下显眼的痕迹。
沈知遇没什么情绪波动,他看着那滩污渍只觉得可惜了,可没看几秒就被应晏钳着下巴被迫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