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力道却又不容拒绝,他的手探下去握住了沈知遇,上上下下的撸动想让他舒服。
或许是没力气,亦或者实在难受,沈知遇在最初的抗拒之后很快平静下来接受了应晏帮自己这件事,任由他动作,可心里的烦躁却没有跟着他的动作而缓解半分,甚至越来越重。
应晏不明白为什么沈知遇会在这个时候有了性欲,但他知道个人发泄不出来的感受。
可沈知遇没有射出来的意思,情绪也在渐渐失控。
应晏意识到了这点,在沈知遇烦躁的要将自己推开之前,应晏先步将他推至旁边的墙上,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便单膝跪下,将沈知遇下身喷张的欲望张嘴含了进去。
应晏从未想过有天自己会跪在另个人面前做这种事情。
可这个人是沈知遇,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沈知遇似是也没料到应晏能做到如此地步,情绪都延至诧异之后,他垂眸看着应晏,看着他额头上的伤,看着他难耐吞吐,不适蹙眉,莫名其妙的有了种难以言说的快感,甚至有了股连他自己都陌生的暴戾。
他抬手抓住应晏的头发,在应晏抬眸看他的时候沈知遇很轻的笑了下,然后毫不犹豫的进至最深。
应晏猝不及防的干呕起来,第次知道这件事儿原来这么难,可沈知遇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像曾经的自己。
沈知遇就那么淡漠的看着应晏,看着他痛苦,看着他忍耐,看着他眼眶发红,他莫名其妙的爽到了,然后射进了他的嘴里。
从应晏的嘴里退出来,沈知遇没有离开,他就那么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应晏难耐呛咳,觉得这切都讽刺到了极点。
作话哔哔的有点多,先说声抱歉。
释放之后沈知遇又睡了,应晏却睡不着,倒不是为沈知遇口交这回事儿给他造成了冲击,而是沈知遇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他给生打电话打了快个小时,仔仔细细的将沈知遇这两天的情节全都讲了,事无巨细到连他自己都觉得啰嗦。
生耐心听完了他的描述倒是没有什么诧异:
“不同受体不同药物的反应都是不同的,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同样的也不是每个人表现的副作用都是样的,有的人会性无能,有的人会性亢奋,沈先生目前服用的药物属于选择性血清再吸收抑制剂,服用后出现异常勃起是正常的。”
应晏不了解药理,可生所说的正常并没有让他放心多少,没人比他更明白沈知遇的状况:
“吃药之后他并没有好起来。”
他比以前更糟了。
“沈先生目前有的失眠和焦虑可能都是抑郁症药物的副作用,在开始服用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这种情况般持续周左右会自行缓解。”生说:“应总如果不放心,我可以调整剂量,或者更换药物。”
生永远都是冷静的,不冷静的永远都是在乎病人的家属,稍稍的改变都能让他们草木皆兵。
应晏目前就是这样的状态,沈知遇的任何反常都能在他这里引起场地震,可目前而言,除了遵嘱治疗也别无他法。
应晏按照生重新调整的剂量让沈知遇服用,焦虑的情况有些许的好转,但性亢奋却直没有减缓。
这天应晏哄了好久才让沈知遇陪自己看了场电影,阴天的傍晚,影音室里只有投影机投在幕布上的光线,沈知遇和应晏并肩坐着,《肖申克的救赎》在屏幕上播放,两人却是谁也没有特别专注的去看。
沈知遇在发呆,应晏在看沈知遇。
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沈知遇靠着沙发睡着了,应晏没有打扰他,取了旁边的毛毯过来轻手轻脚的为他盖上,毛毯的重量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沈知遇睁开了眼,眉眼间都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