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应晏将沈知遇压在盥洗台前操,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沈知遇因为次次的高潮而全身泛红,嘴巴都合拢不上流下串串的银丝,他双眼涣散像是被操熟,也像是被操傻了。

“沈总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直男吗?我可没看过哪个直男被操这么会儿就达到前列腺高潮的。”

“人还是要认清自己,沈总……你天生就是被操的。”

沈知遇就是在这时候突然打了个冷颤,那刻他甚至能感觉到魂抽离了自身,悬浮在半空冷眼看着这场交合。

他在说,你看啊,多脏。

沈知遇闭上眼睛不再看。

不怕,洗得干净的。

他对自己说。

定可以的。

结束的时候应晏射在了沈知遇的腰窝里,继而蹲下身去把手伸进去取跳蛋,可他顶弄的太深,手指已经碰触不到,应晏并不强求,他笑着吻了下沈知遇的臀峰说:

“取不出来了,沈总要不自己排下?”

沈知遇咬了咬牙,抓着盥洗台的双手也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不劳应总费心,我自己可以。”

这晚沈知遇在应晏离开之后在浴室待了很久,久到他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

或许是因为热水进了眼睛,亦或许是因为些别的。

沈知遇没有再和宋时樾碰面,即便宋时樾偶尔会在私下约他吃饭,但都被沈知遇直白的拒绝了,应晏的调查结果也发到了沈知遇的邮箱里,关于宋时樾这个人,至少在生意上并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切准备就绪,签约的日子也随之定了下来。

签约前天沈知遇接到院的电话说沈耀辉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他去了趟院,站在病床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未曾过来,他给父亲擦了身,想着公司最近发生的各种事情总觉得应该有很多话要和他说的,可他坐在这里发了半下午的呆,竟个字都想不起来。

他最近时常这样,个人的时间他总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对什么也没什么兴趣。

他看了父亲会儿,想起了他最后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轻声开口:“我应该没有辜负你的嘱托。”

公司里还有大大小小的事情等着他决断,临近下班时间沈知遇被孙爽通知有个文件急需他签字,他离开病房乘坐电梯下楼,却在楼即将迈开脚步离开的时候又次遇见了那个熟悉却想不起来的人。

这次他对自己倒没有鲜明的敌意,可那眼神也绝对称不上是看个陌生人,他的身旁站着第次遇见时候的那个女人,有短暂的慌乱在她脸上闪即过,继而恢复平静。

这次男人没有挑衅,沈知遇也未曾理会,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迈步出了电梯,与进电梯的他们擦肩而过。

只是在迈步走了几步之后又不知想到什么,顿下脚步又折回到电梯前,看着电梯不断跳动的数字,最后停在他刚下来的1楼。

孙爽不解沈知遇去而复返的行为,在身边小声提醒了句:“沈总?”

“我自己回公司。”沈知遇说:“你去查下刚才进电梯的两个人。”

太巧了,几乎每次来院都会碰上,那个人对自己的敌意和轻蔑或许也根本不是时兴起,他早该有所察觉的。

签约的那天媒体记者都在场,阵仗很大,这是沈知遇特意安排,他需要借助MT的入资为沈氏造势,项目组的领导也莅临出席,当天晚上沈氏包下了深城最大的店为此庆功。

宋时樾团队对沈氏各项目的考察也已经结束,评估也递交给总公司,投资的问题不大,只是时间问题。切都在朝着沈知遇预想的方向在走,沈知遇也稍稍可以松下口气。

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抖着翅膀飞飞了。

他已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