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放松,慢慢适应。应晏感觉到了沈知遇的妥协,稍稍抽出来让他缓和,待他换了口气之后又次抵进去,是比之前还要深的位置,沈知遇想吐出来都没有后路,他被应晏压制的死死的。

反反复复的几次深喉让沈知遇越来越适应以后,应晏最后的点仁慈也被欲望所掩埋,他根据本能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好像他在操的根本不是嘴巴,而是个性器官。

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被捣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下,眼睛也被逼出了泪花,他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的操弄让沈知遇忍不住的用手拍打他的腿部,企图得到丝喘息的机会,却被应晏擒住了双手,用腿压下。

“没事的。”应晏抵在最深处停下来将他额前汗湿的刘海往后顺了顺:“没事的,乖。”

应晏趴了下来,上身撑在沈知遇的头顶上方,下身的耸动次比次快,等他这个姿势觉得累了,才肯停下来让沈知遇歇歇,却也不过几秒,就又被他双手抱住脑袋,下下的往他的胯下按。

每次为应晏口交,沈知遇都有种自己会死的感觉,这次也并不例外,大概是喝了,应晏这个晚上几乎都在让他深喉,到了最后沈知遇的嘴巴都已经麻木了,他才终于有了点要射的感觉,却在最后关头停下来问他:

“嘴里还是脸上?”

沈知遇大概已经被操到没有意识,他看着应晏却反应不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应晏笑了笑,轻抚他的脸:“沈总不说话那就是想吃了。”

沈知遇还是没反应过来,应晏却已经被沈知遇这近乎纯洁的眼神看的把持不住,他重新冲刺起来,抵在深处将他灌满。

放假了,不能摸鱼了。

大概率是假期不更。

端午安康。

第天早起沈知遇的喉咙都还沙哑到说不出话,陈姨当他是感冒不舒服给他炖了盅冰糖雪梨,沈知遇道了谢沉默的在餐桌前喝着,应晏接完电话回到餐桌前的时候看到沈知遇面前的早餐几乎没怎么动,只口口的喝着梨水。

“喉咙疼?”

沈知遇的动作顿了下,继而恢复:“嗯。”

应晏看着他面前的食物让陈姨再去做碗米粥:“要软烂点。”

“不用麻烦。”沈知遇拦下陈姨:“我吃好了。”

大早应晏就接了个国际电话去了书房,还没听过沈知遇的音色,此时听他犹如在砂纸上磨过般的声音倒让他反思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过了,陈姨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做,应晏却明白沈知遇的性子,若是自己强留他,他的确会喝几口,但想必也是勉强。

“算了。”应晏说。

陈姨应了声去了厨房忙,餐厅里沉默下来,应晏瞧着他,那雪梨水大概是合他胃口的,口口的喝着竟也没停下来,这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个人吃饭的模样而已,但应晏却盯着看了好久,久到沈知遇喝完了盅里的汤水,而他面前的早餐也没了原先的温度。

应晏让沈知遇和宋时樾少接触,沈知遇说的‘尽量’也并不是敷衍,在这个关头不想惹怒应晏是回事儿,另外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告段落,后面的事情让底下的人去接触也未尝不可,可事实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