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却打从心里觉得难以接受。
两人乘坐电梯上楼,路无话但沈知遇能明显感觉到应晏的心情不错,这对他来说不算是件坏事。
沈知遇这次出差回国可谓是风尘仆仆,回来转机转了两次,他已经近两天的时间没有休息,他当然不会奢望这些天不见应晏会在今晚放了他,但他很想去洗个澡,所以在刚进门应晏就压他在玄关处接吻,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喘息空间的时候,沈知遇才开了口:
“我先去洗个澡。”
“好。”应晏难得好说话的放了他。
应晏洗过澡又等沈知遇半个多小时也不见人出来,他急切的去找人,这才发现沈知遇根本就没有洗澡,他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就那么睡着了。
……
沈知遇醒来已经是第天早晨快8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寸缕不沾,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捞起床角的浴袍去了浴室,洗漱完离开主卧的时候应晏正在餐厅里用餐,见他出现便对他招了招手。
沈知遇原本想要离开的脚步顿住,只能走进餐厅。
“坐。”应晏将份早餐推到他的面前:“陈姨备了你的份。”
沈知遇没胃口,坐着没动,可应晏直近乎威胁的看着他,沈知遇也只能勉强吃些。
应晏满意了,心情也不错,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倒觉得有意思:“我倒没想到沈总能在我的身边睡的这么安稳,连我抱你上床,脱你衣服都没醒过来,对我这么放心的吗?”
沈知遇抬头看着应晏,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其实他对应晏与其说放心这个人,还不如说在这个人面前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因为失无可失,所以也无所谓警惕不警惕,放松不放松。
但这话他没说,这也不是重点。
让沈知遇真正心惊的是应晏昨晚对自己的照顾,如果这依旧是应晏的种游戏手段,那他也未免太过认真了,沈知遇坚定了几天的‘游戏’论又有了动摇的痕迹。
短暂的沉默之后,沈知遇到底是开了口,问了句:
“应总对床伴都是如此吗?”
应晏吃早餐的动作顿,抬眸看他,沈知遇却没有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
沈知遇拿起餐巾优雅的擦拭了下嘴角,随即起了身:
“我吃好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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