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知遇就出了差,应晏十点还没见人回来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已是关机状态,临近十点电话通了,人却已经在北京,应晏倒也没生气,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说了句:
“你是聪明人,既然已经瞒不住,该利用的就要物尽其用。”
应晏指的是恒远,沈知遇也自然听得明白,静默几秒:“我会的。”
“什么时候回来?”
“天。”
“好。”应晏说:“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转了身,应晏看向坐在卡座里鼻青脸肿的房子盛,从落地窗前走回来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
房子盛已经说不出话来,连看眼应晏都畏畏缩缩,像是被打怕了。
“疼吗?”应晏吐了个眼圈问他,房子盛也没回话。
应晏嗤笑了声:“看来是疼了,那想必也能长点教训,我的事再从你嘴里吐出半个字,你这条舌头也就别要了,房叔能动用关系把你迷奸幼童的事情压下去,我就能把你们整个房家踩进泥里去,不信你可以试试。”
“应晏。”房子盛肿着眼看他:“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才是朋友,你就为了个外人,这么对我?”
“朋友?那是看在阮房两家世交的份上才有的关系。”应晏在房子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起了身:“房叔让我带带你,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带了,如今这样的结局房家想必也不会再有脸来找我,至于你自己……”
应晏轻笑声:“你大可试试要再让我不痛快,我会用什么手段来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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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遇在北京待了天,天后又飞了瑞士,等再回到深城的时候已经是周后,下飞机已是下午点,片刻未歇的又赴了温柠的约,她明天离开深城,这践行饭不能不去。
应晏知道沈知遇的航班,他有想过去接,可当他这么决定的时候看到了助理诧异的眸光,那怎么都遮掩不住的惊讶让应晏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丝丝的怪异,这些年他不曾为任何人接送机,如今却对个床伴近乎迫不及待。
不过才几天没见到而已。
最后当然没有去成,抛开心里的怪诞不谈,应伽从北京来了深城,应家这辈儿就他们两个孩子,姐姐应伽虽然小时候对他下手极重,很是烦他这个弟弟,但关系直不错,两年前应伽嫁去了北京,算算时间他们已经许久未见。
应晏以为今天会见不到沈知遇,他在躲着自己,应晏不是傻子当然察觉的到,却没想到会在餐厅里遇见他和温柠,或许他的目光太直白了些,情绪也太露了些,以至于对面的应伽都顺着他的眼睛看了过去:
“他就是沈知遇?”
应晏收回目光,看眼应伽:“我过去下。”
应伽微微蹙了眉,却没说什么。
应晏落座在沈知遇对面的时候温柠刚好去了洗手间,沈知遇看着应晏的目光有些意外,却未见慌乱:“应总。”
应晏只是看着他,句话也没说,沈知遇看了他几秒倒也猜出他的意思:
“温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也已经结婚生子。”
言外之意,我不会跟她不清不楚。
沈知遇主动的解释让应晏舒心:“我在楼上,结束后坐我的车回去。”
沈知遇在应晏的身后看到了不远处站立的温柠,她或许并不是惧怕这样的碰面,驻足也只是不想让自己难堪,沈知遇无意让温柠多等,盯着面前的红杯,应了声:“好。”
应晏走后温柠走了过来,看着沈知遇的神色欲言又止。
房子盛的那通闹,整个深城怕是没有人不知道沈知遇和应晏的关系,可今天这顿饭温柠由始至终没有提及过个字,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