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却也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沈知遇静默几秒继而错开视线压下心头的不适缓步走了过去接过应晏手中的领带,大概是不愿,以至于沈知遇缓了片刻才抬手将领带绕上他的脖颈。
他能感觉到应晏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第次和应晏上床的时候他都没现在这刻想逃。
领带打的飞快,不到半分钟个饱满的领结就已经完成,沈知遇当即后退步,看也没看他眼扯下西装就离开了衣帽间,应晏没拦着,他侧身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视线在领结停留,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有些地方开始不对劲。
以往的自己,别说让床伴打领带,他根本不会让任何无关紧要的人知晓自己的私人住处。
如果说让沈知遇打领带只是想逗逗他,看他迫于无奈委曲求全的模样,那么让他住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更好的玩他吗?
有点儿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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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晏去公司前开车回了趟大院儿,刚进屋就看到张妈端着茶水往小花园里走,应晏喊了声张妈走过去接过手:“老爷子今天心情还行?”
应晏许久没回来了,张妈看到他笑眯眯的,告诉他:“赵部长来了,两位首长现在在花园里下棋呢。”
应晏啧了声:“这老头儿。”语气听起来不太满意,脚步却没停的去了花园。
花园不大,但老爷子爱花草,闲来无事打理的倒很有番味道,应晏刚踏上木桥就看到亭子里的两位首长,赵部长从来都是笑呵呵的,自家老爷子的心情看起来也还算不错。
“天气这么热,两位首长怎么还在外面下棋?回头别再有什么不舒服。”
自家老爷子像是没看见这个人,也没听见他的话头也没抬的继续下棋,应晏自觉的站在旁的侍奉茶水,眼观鼻鼻观心的动也不动,直到赵部长抬头笑看着他:
“你快理理他,这小子保不住在心里怎么编排我呢。”
应晏也笑:“赵叔,我哪儿敢啊。”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老爷子将了军,却依旧不看他,声线浑厚的不怒自威:“上面定下来的项目都敢横插脚,狂妄。”
应晏看眼赵叔,笑着认错:
“这事儿是我不该,但我也有分寸,知道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只是结果推迟两天,没什么影响。”
“分寸是你对自己该做之事有标准和尺度,懂得止步。”老爷子终于舍得扫他眼:“你显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