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对自己:“睁眼。”

沈知遇听话照做,视线和应晏在空中相遇,他满眼疲惫,却依然没有妥协。

“给你两个选择。”应晏开口:“,打完余下的数目,,我们可以暂时玩点别的项目,余下的等结束的时候双倍还回来。”

沈知遇闻言轻笑了声,没有犹豫:“我选。”

“我可不会手软。”

“我是个商人。”沈知遇说:“赔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应晏都快要被气笑了,但这是沈知遇自己的选择:“好,余下的不用报数,但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嘴,我就让别的东西来管。”

沈知遇错了,真的有比更疼还要疼的疼痛,连续的,叠加的,毫不手软的鞭打让他有那么瞬间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他是个人,他活了十年不是为了跪在另个的面前接受这样的屈辱的。

可是,他别无选择。

再疼,再痛,沈知遇也忍了下来,百下打完,应晏将链条放下来,沈知遇终是跪不住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但这切不过才刚刚开始。

“裤子脱了。”应晏说。

沈知遇疼的连呼吸都能牵扯到伤处,刚才的鞭打似乎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他听得到应晏的命令,身体却抗拒做出来,但这在应晏看来并不是什么难解的难题。

他在沈知遇的面前蹲下身来,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汗流不止的狼狈模样,像摸条狗样的轻抚了他的头发:

“疼到动不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沈知遇的条手臂遮掩了他大半的脸,应晏只看到他睨过来的眼角和轻勾起的抹笑:“那就麻烦应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