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应晏全根抽出再尽根没入,沈知遇失控的叫出来却被应晏捂住了口鼻,空气被阻断,前列腺被凶狠的撞击着,积攒的欢愉在这刻迸发而出,沈知遇全身痉挛到眼前发黑。

应晏松开了他,看着沈知遇全身没有丝力气的跌落在床铺,身体没有规律的瑟缩着,他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在这刻达到了顶峰。

但这还不够,他还没有满足。

扯着沈知遇的身体让他再次跪立起来,他软的撑不住应晏便将他抵在了墙边,把着他的腰又次进入的时候才发现沈知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

这是他第次在自己身下射出来,没有用手,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应晏摸着那把粘腻抚上了他的脸,让沈知遇清晰的闻到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沈总,不管你多么不情愿,你就是爽了,被我操屁眼操射了出来。”应晏笑着咬他:“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人操的?”

应晏又次进入了他,这样近乎禁锢的姿势让沈知遇无处可逃,身前是墙壁,身后是应晏,他没有力气跌坐下去的时候只会让应晏在他身体内进到更深。

沈知遇额头抵着墙壁,忍受着身后次次的顶撞,眼泪也不知在何时被撞了出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太狼狈,太难堪,也太难看了。

沈知遇有半个月没见应晏。

他倒是也没说谎,公司的事情让他忙得不可开交,会议不断,应酬不减,每个局都宾客尽欢,自然也喝了不少,公关部安排了给他专门挡的人,但他都没让,敬过来的他都喝了,只有这样晚上回到家或者躺在店床上的时候那天晚上的事情才不至于被他想起来。

陈南东的团队进度比想象中要快,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雏形已现,当陈南东胡子拉碴却兴高采烈闯进沈知遇办公室的时候,沈知遇便知道事情正在往自己预想的那条路走,且越走越快。

应晏不会想到,他花了亿买了卫康,但陈南东的手里还有个卫康.0.

沈知遇就是要用这个.0来和应晏打擂台。

和应晏越长时间不见面,沈知遇那根弦就绷得越紧,像是悬在脖颈上的把刀,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最近几天手机每次响起沈知遇都要心尖颤。

他害怕是应晏让他赴约的消息。

时间已经太久,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这天下午沈知遇刚结束场长达个小时的会议,还未来得及回去办公室,手机便在助理的手中响起,孙爽递了过去:“沈总,有您的消息。”

沈知遇像是没听到,回了办公室。

孙爽悄悄看了眼沈知遇,没再说别的,到办公室后将资料和沈知遇的手机放下便离开了。

沈知遇在落地窗前站了许久。

几个月的时间,沈氏从岌岌可危回到正轨,董事会从怀疑到认可,商场的那些人从不屑顾到另眼相看,这都是沈知遇力挽狂澜下的结果,可此时此景他却没有丁点儿的成就感,他最近常常在想,当初如果卖了沈氏又如何,不担起这个担子又如何。

其实并不会怎么样,人都有百种活法,没道理他沈知遇没了沈氏就活不下去。

但已经担起的担子想要放下并不容易。

身后的手机又响了声,沈知遇不再逃避,敛了情绪走回办公桌前拿起手机查阅,意外的并不是应晏,但更意外的却是温柠。

【阿遇,我回国了。】

【晚上有时间吗?起吃个饭。】

他已经很久没见温柠,回复:【好,地方我来订。】

温柠的回复还没抵达,新的消息已经进来。

【老地方。】

沈知遇握着电话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