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选择。

他没有别的退路可走。

“你要是后悔了……”应晏似是看出他的想法，靠在椅背上淡淡出声：“现在可以下车。”

“没有。”沈知遇关上了车门。

应晏睁开眼睛淡淡扫他眼，轻笑了下，倒没再说什么，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驶离店，直朝着郊外开去，沈知遇看着窗外，感谢应晏没有在车上就要求他做什么，他知道有些人总有些恶趣味，他更知道不管应晏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无法拒绝，只要他还想要那笔钱。所以这路的平静对他来说倒显得像是意外之喜。

他个直男马上要被另个男人压在床上，现在竟还觉得他没有提早为难他是惊喜。沈知遇也搞不懂自己此时的心境。

或许是苦中作乐。他想。

车子停在郊外别墅，司机为应晏开了车门，沈知遇识趣的自己下了车，跟在应晏身后进了别墅，又上了楼。

“以前做过吗？”进了卧室，应晏扯着领带问他。

沈知遇静默几秒：“有过女朋友。”

“直男。”应晏笑了下，扔了领带又去解衬衫的扣子：“男人和男人之间知道要怎么做吗？”

沈知遇垂在身侧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紧了下，却还是给了他回答：“知道。”

“去洗。”应晏没再看他，转身去了衣帽间：“洗手间的柜子里有工具，希望你会用，毕竟我觉得你不太喜欢我找人来帮你。”

沈知遇进了洗手间，打开了应晏说的那个柜子，全新的整套的灌肠工具，沈知遇没用过这种东西，但他不是傻子，别说外包装上就有使用说明，就算没有他还可以百度，远不用应晏说的让人来帮忙。

他怔怔的盯着那套工具挺长时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步，可人都已经站在这里，想想公司，想想家里人，似乎连让他犹豫的余地都没有。

沈知遇抬手将那套东西取下，关上了柜门。

应晏来敲门的时候沈知遇刚打开花洒冲去满身的汗渍，他从来不知道灌肠原来也是个力气活儿，即便抛开羞耻心也还是又累又疼。敲门声让他下意识紧张了瞬，却很快恢复：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