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褪下,应晏从膝盖处闻上来,他将吻落沈知遇的每寸肌肤,看沈知遇表面游刃有余,可腿却在不受控的打颤,他笑着张嘴咬了沈知遇大腿根部的块皮肤,双腿颤的更厉害了,应晏知道他在疼,可他却没有说不,他看过来的眼神在告诉自己:可以的,什么都可以的。
沈知遇也硬了,在被应晏用眼神侵犯的时候。
最柔软也最坚硬的地方被应晏含住,沈知遇闭上了眼睛。应晏是对的,他是舒服的,也是快乐的。
近些年,应晏为沈知遇口交的次数多到数不过来,反倒是沈知遇几乎不再被允许为他这么做,他说舍不得,他说我侍候你就好。
沈知遇并不重欲,口交这回事儿或许是曾经太过,他本身也喜欢不来,应晏说不用,他也从未主动,只在应晏偶尔醉的时候摩挲着说想,他倒也不会拒绝,会为他做,只是没做几下,应晏就恢复理智扯他上来,珍惜也疯狂的吻他。
他说爱自己,从各个方面都在爱自己,爱了很多年。
应晏为他深喉,沈知遇的呼吸开始粗重,手也不受控的落在应晏的后脑,他想拉他起来,又想将他更狠的摁下去,原来摧毁欲不只应晏有,自己也存在。
到底是忍不住,沈知遇将他后脑更狠的压下来,阴茎进入喉咙到个前所未有的位置,应晏的呼吸都停止,哪怕看过来的眼睛红到滴血,也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像是在回应沈知遇的都可以。
我也都可以,你怎样都可以。
沈知遇放开了他,应晏将他吐出来,下下的舔他的柱身,等缓过不适,他又含了进去,不等沈知遇的示意,他就再次吞到刚才的位置,取悦他。
反复几次,沈知遇快射了,他想退出来,可应晏没同意,沈知遇射在了他的嘴里。
射精后的沈知遇比先前还要慵懒,瞧着应晏吞咽下了自己的东西,他耳朵有些发烫,都多少年了,却还是没习惯他这样的直白,应晏凑过来吻他的嘴被他错开,应晏也不勉强,个个的吻落在脖颈处,手也不老实,顺着衬衫下摆探进来,对他的乳头又捏又扯。
小腿感受到了应晏灼热的欲望,沈知遇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抬头看着那盏落地灯:
“该你了……”
应晏闷在他脖颈里笑:“这么容易放过我啊?阿遇吃亏了……”
“不亏。”沈知遇说。
他知道,只要自己想,只要自己说句想玩,应晏随时随地都会让自己重新掌控,他脖颈上的项圈哪怕摘下,自己的手里却依旧有链子,他稍稍扯动,应晏就会回来。
可沈知遇却不样,如若不是趁着意,他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勇气配合着应晏玩场。
应晏没说话,手却慢慢抚上他的嘴唇,轻轻摩挲之后探进了他的嘴里,沈知遇配合张开,任由他把玩自己柔软的舌,直到他搅弄出声儿来,直到兜不住的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