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晏太阳穴跳了跳,但也没耽搁,径自下去了。
应晏嘴里说的花花,但真的没再带沈知遇来过调教室,怕那次给他留下了什么阴影,也是真的舍不得。
地下不只有调教室,还有休息区,应晏本以为醉了的沈知遇是图清净来地下休息的,可休息区没人,倒是正中间的那扇门露了条缝隙。其实没应晏的允许谁也没进来过,可沈知遇对他来说是比他自己还重要的人,人尽皆知,经理没知会自己便开了门倒也不意外。
应晏有些不安,但与此同时还有些兴奋。
门推开,昏暗阴森的室内只亮了沙发旁边的盏落地灯,沈知遇坐在沙发上,单手撑在扶手的位置以食指支着额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应晏放轻脚步走近,闻到了淡淡的气,大抵是醉了,无声的叹出口气在他的面前蹲下身,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唤他:“阿遇?”
沈知遇并没有睡熟,闻言缓缓睁开眼看向应晏,或许是喝了,或许他们身处的地方本身就是带着禁忌的,那看过来的眼神软的让应晏喉结都滚动了下,特别想欺负他。
可他忍得住。
“困了?回家睡?”
沈知遇没说话,视线轻轻柔柔的打量他,也不知在看什么,最后竟落在他半蹲的膝盖,应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刚想开口问他瞧什么,沈知遇却抬起了脚,踩住了他的膝盖。
稍稍用力,应晏便跪了下去。
他突然地,就想起了自己第次去沈知遇的办公室,那天的自己和现在的沈知遇样,踩着他的膝盖让他跪在了自己面前。
不同的是,沈知遇是不甘的,自己是情愿的。
应晏硬了。
西装裤遮掩不住太多,沈知遇瞧见了,却并不理会,稍稍调整了姿势,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马鞭,他笑着挑起应晏的下巴,漫不经心的问他:
“硬什么?”
“想操。”应晏实话实说。
马鞭顺着下巴轻轻滑过脖颈和喉结的时候,应晏听到沈知遇的音色:“不急。”
应晏的喉结又滚动了下。
沈知遇起了身,应晏想跟着起来却被沈知遇用话钉在原地:“跪着别动。”
应晏无奈笑,纵着他,听话的跪着。
片刻之后应晏感觉到沈知遇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还没等自己回头,脖颈上就凉了下,他垂眸看下去,只看到了条在灯光下发着寒光的链条,可脖颈的触感他并不陌生,是项圈。
这人今天到底喝了多少?
不等他想出个答案,沈知遇就扯了扯链条示意应晏起来,应晏笑着起了身面对他,眼里带着任谁都忽略不了的纵容:“要脱衣服吗?”
沈知遇想了想,说:“脱。”
应晏扔开外套,又解开衬衫,露出紧实精瘦的腹肌。
他又要动手去解腰带,沈知遇制止了他:“不用。”
“不想看吗?”
沈知遇不理他,牵着他走向墙壁。
沈知遇在应晏来之前已经将这里参观的差不多了,与第次来的时候心境不同,这次他更多的是探究,看着墙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还很好奇,他取下个类似甩棍样的食指粗细的铁制棍:
“这是什么?”
“分腿器。”
沈知遇的视线落在应晏的脚踝上,应晏便笑了:“要给我用?”
沈知遇没说话,放下了,又拿了旁边个带着磁片的东西,应晏不等他问就给了他答案:“电击器,主要电击重点部位,乳头或会阴。”
他似乎不太喜欢电击,蹙眉放下了,个眼神都没再看过去。
沈知遇又陆陆续续的拿了些东西,应晏都告诉他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