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舟摇了摇头,打算凭一己之力调查宁宁身世。

她从来都不敢指望顾旭尧。

“秦舟舟,我发现你最近手段越来越高级了,什么时候热衷玩欲擒故纵了?”顾旭尧冷嘲热讽,薄情的薄唇里尽说些刻薄的话。

“与其把心思花在这上面,不如好好反思一下,安宁之所以生病,到底是在替谁赎罪。”

秦舟舟不愿再听下去,气愤地转身走出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