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鹤看着她哭,一颗心狠狠揪起,很是难受。

他费力地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白守越眼角的泪:“傻丫头,哭什么?”

“哥又不是赴死,顶多十五年就出来了。”

“我伤害了那么多人,这些都是我应受罚的。”

“还有,这次可能赔偿金会赔很多,书房里保险柜有我攒了几年的金条,必要时拿去典当了,密码是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