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冷冷清清,空气中充满消毒水的味道。

季母过来时,是由季父搀扶着的,两位老人家眼睛都微红,可能来时路上哭过。

“姑姑,姑父。”季泽声音有些苦涩,他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可面前亮着的手术灯,让他无法把话说出口。

季之山生死未卜,他怎敢说安慰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