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任嗯了声。

柏泽睿舔了舔牙齿将手往男人下面伸去,发现那里早就挺立着了。

这也太亢奋了吧,不过俩人想到一块去了,也没开灯就在被窝里弄,好久,柏任才搓了搓他的腰,把纸巾递过去,“宝贝,射着上面。”

柏泽睿轻轻呻吟着,上下套弄着柏任,然后在濒临高潮的时候用纸巾挡住了铃口,他小穴收缩着趴到柏任身上,被男人侧身抱住,抽出鸡巴,用纸巾堵住了小穴。

股股地精液从那里流出,柏任又抽了几张,手指轻轻抵在上面。

柏泽睿异常的没有蹦跶,闭着眼睛摸他,被他的手捉住,也不安分地用指尖挠他的掌心,柏任握住压在床上,彻底按死了,凑前亲了亲他,“睡吧宝贝。”

过了一会儿,空气里没有安静下来,柏泽睿也没动,只是鼻腔里偶尔哼出几声,更像是梦呓一样那种哼叫声让柏任脑海中一瞬间浮现了很久远的记忆。

柏任不喜欢小孩,要不是意外也根本不会有小孩,他曾经信誓旦旦地在他爹面前说永远也不会要,没挨打也没挨骂,他爹直接把他最小的弟弟丢给他了。

种马一样交配,随意散种,毫无责任,他也一样,但至少他搞得人不会怀孩子。

才刚成年就有了一个所谓的孩子,说不上负责,一段时间内,他也只是把小孩当弟弟看待,反正处处都有阿姨照顾,也无所谓。

但那天晚上,下着雨,这个弟弟被阿姨哄睡以后又醒了,缩在床角,柏任到家自然就想看一看,开门就看到了人。

小声怯懦地叫,“爸爸……我怕……”

柏任脱了鞋爬上床,即使脱了外衣,里面的短袖也依旧有些潮,但这小孩很快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那时候小孩儿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当时柏任把他放好,准备下床又被那双小手轻轻拽住。

柏任只能坐回去,作为消磨时间他打开手机打游戏,一直等到半夜十二点多外面雨渐渐停了,他才关掉手机躺下,看着身侧圆圆的脸蛋,柏任突然就释怀了。

反正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那就这样吧,之后柏任就被安排了结婚,做了一段样子那女人给他留了个没有血缘的关系孩子,他也接受了,结婚到离婚,连证都没有。

柏泽睿的母亲蓝铃没有得到神的任何庇护,甚至连职业都不正经,却给他留了一个亲生儿子,要不他被暴露在大众眼前的就是出轨男人。

柏任轻轻吐出口气,喉咙有些发痒,刚要起身,柏泽睿抽动了下,睁开眼睛,“哦……爸爸……”

“怎么醒了?”

柏泽睿摇头,“你去哪儿?”

“外面抽根烟。”

“嗯……”

柏任摸了摸他的脸蛋,“先睡吧。”

说完穿衣服下床出去了,坐在沙发上半根没吸完,看到柏泽睿光着屁股出来了,过来坐到他怀里,“爸爸……”

柏任把烟掐灭低头看他,“没睡啊。”

“嗯。”柏泽睿应,抬头碰了碰男人的唇,然后将头埋在他肩窝,“爸爸,你说这是不是梦?”

“不是。”柏任圈住他回答。

柏泽睿抬起脸,看起来有些高兴随即又迷茫起来,“那十五天过去以后,我们怎么样啊……”

“想做就接着做。”

“那我不想呢。”

似乎没有料得这个回答,柏任愣了下,垂眼,“嗯。”

柏泽睿:“嗯是什么意思?”

“不做。”

“那你喜欢我吗?”柏泽睿又问。

柏任轻轻嗅了他一下,“挺喜欢的。”

“爸爸……你不能那么回答,”柏泽睿手指轻轻蹭着男人的腰侧,“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