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透裤子”,那裤子无裆,从腰际到膝盖都是空荡荡,没有半点布料,仅大腿前侧两条布条连接腰带和膝盖以下的裤管。
“王爷,瞧,少爷的屁股现在可不会被闷着了。”小肆满意地像霍祁川展示光屁股蛋的方儒儿。
何止是屁股蛋不会被闷着,连小鸡儿都获得了自由,光明正大地耷拉着垂下,明晃晃地在霍祁川眼前晃荡。
方儒儿双手捧着衣摆,小肆把难穿的裤子给他穿好后,他两手一松,衣摆垂下,把他的光屁股蛋和小鸡儿通通遮住。
凉快好像是凉快了点,可还是痒呀。
手往屁股上摸,刚要挠,便听霍祁川一声“方儒儿”,把他的手又生生叫缩了回去。
他痒得难受,又把屁股撅起来,撅给小肆:“好痒呀,帮我挠挠呀,受不了了。”
小肆哪儿敢挠,只能和方儒儿干瞪眼。
“你做什么呀,”方儒儿不开心地看向霍祁川,埋怨他,“痒呀,不舒服,不准我挠,可是痒呀,屁股好痒,我好难受。”
说完,方儒儿生气又急地原地蹦了两下,气坏了。
自打这俩人蜜里调油起来后,方儒儿还是头一回对着霍祁川生气。
端坐在床沿的霍祁川瞧方儒儿那不好受的模样,缓缓叹了口气,对小肆说:“下去让掌柜的准备些冰,尽快。”
小肆躬身应下,火速离去。
门被关上后,霍祁川朝着方儒儿招手:“过来。”
方儒儿不动,怄气,都不看他了。
“过来,”霍祁川轻声细语地哄着,“不是难受吗?过来,我帮你。”
“都不准我抠,也不准小肆抠,你也不准抠。”
霍祁川;……
“不抠不挠,手不干净,会把那些疹子挠烂,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