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2)

“一人承担,”霍祁川道,“你就一条命,怎么担?这回你该受的罚都受了,本王也不再追究,但你谨记不许再犯。”

“此次皇上虽然饶了你的命,可也只饶了你半条命,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你若是胆敢再放肆一回,神仙也救不了你。”

飞鹰再次垂下了头,噤声沉默,并未应下。

那日霍祁钰喝得大醉,在飞鹰将他带去客房后,嘴上不饶人地一个劲儿骂些难以入耳的话。

先开始骂天骂地,后面又骂先帝,骂他对霍祁川太狠,对霍祁川的母妃太狠,再后来又骂太监,骂到口干舌燥时,飞鹰刚好给他递来一杯水。

霍祁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两眼迷迷瞪瞪的,屋里没点灯,什么也看不清。

他隐隐觉得床边有人,那人一动不动的,跟个贼子似的。

什么大胆的狗东西敢闯到朕的龙榻旁?

霍祁钰抬腿就是一脚,直踹贼子肚子,不料贼子身手极快,直接接住他踹过去的脚,还狎昵地握在掌心捏了一下。

“混账!”

霍祁钰撑起身盯着黑黢黢的人影,脚上再一用力,还是没踹上,握住他脚的手反而更紧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

“来人!”

霍祁钰在床上挣动起来,床榻被折腾得嘭嘭闷响。

“来人啊……”

醉酒后的皇帝浑浑噩噩,力气发不出来,叫嚷两声后泄气地摊在榻上大口歇息。

贼子还是纹丝不动地立在那里,皇帝的脚踝被抓住,裹着白玉似的足的袜子被人扒掉,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抚摸起皇帝的脚趾,酥痒的触感让皇帝破口大骂:“狗东西!你算什么东西敢碰朕!啊?”

随后掌心直接从裤管钻入,揉弄起皇帝的小腿,让皇帝的尾音直接戛然而止,沦为一声惊喘。

“李术!”

李术是皇帝贴身太监的名讳,可惜李术正因他的口谕远远停在一处未敢前进,此时无法前来。

“狗奴才,都死哪儿去了。”

皇帝翻着身,手攥着柔软的被子,屁股一扭一撅,翻了个身,转而趴在床上。

他的一只脚还在贼子手里,一条腿斜上腾空,裤管松垮垮滑下,滑腻腻的小腿在月光下生着玉似的光泽,腿蹬动两下,贼子的手掌毫无退缩之意,沿着膝窝继续摸下,探上大腿。

“狗奴才狗奴才,”皇帝抓着褥子往前趴,他气坏了,不停攥拳锤着床,身体刚往前趴了一截,贼子手上略一用力,拉住皇帝的腿,将其往后一拽,皇帝又回到原地。

“呃嗯……”皇帝警告贼子,“有种让朕看清你的脸,朕定要、定要”

声音被急促的喘息吞没,贼子从裤管钻进去的手摸到了皇帝已然挺立的性器,前端出了水,裤裆都湿了,贼子稍一摸,指缝间满是黏浊。

皇帝咬住了唇,他的身体也因承受不住单腿被拎起来的拧巴姿势而翻回来,面朝上躺着。

贼子还隐在黑暗中,却比刚才更近些,挤进了皇帝的腿间,身后不知有什么东西在响,像细小的坠子在撞铁器。

皇帝喘着粗气,腿间湿漉漉的声音无休无尽,他仰着颈,双手放在身侧,不由攥紧身下褥子。

“……嗯、”

不知贼子摸到了那里,醉酒的皇帝挺着腰轻哼出声,金贵的身子在贼子的亵玩下达到顶峰,随着一阵瑟缩的颤抖,皇帝的裤裆完全湿了,被贼子轻易剥下。

皇帝任人摆布似的瘫软在床,那贼子除了他的腿和性器以外,不碰上半身任何地方。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刚到过一回高潮,四肢百骸都仿佛历经百般劫难,双利,但又疲惫不已。

贼子捞着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