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尿尿?”
霍祁川认可地点头,而后说:“可我更喜欢你啊。”
“喜欢你,所以喜欢看你尿尿,这很合理。”
他说得格外诚恳,方儒儿觉得他说得似乎也有道理,可是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大对劲。
可具体是哪里不大对劲呢,方儒儿那小脑瓜子又想不出来。
于是他就只能半推半就地低头撩开衣摆,把裤腰带松了松,掏出湿乎乎的小鸡儿,扶着它就要尿。
“尿哪儿呀,”方儒儿爱惜地摸着可怜的小鸡儿,“要尿你身上了。”
霍祁川嗤笑一声:“方儒儿,你忘了,在寺庙里,你第一次爬上我的床,就尿了我一身。”
“不记得,”方儒儿红着脸,摸摸小鸡儿的顶口,“尿不出来啦,都不出水。”
方儒儿的性器跟他的人一样,很纤细,毛发稀疏,嫩红嫩红的,顶口透着粉,上头挂着亮亮的粘液,它还硬着呢,之前被霍祁川摸了半天,一直在吐水来着,这会儿他自己摸反倒半点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