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肆,“问你何事?”
他蓦地撑高身子,将腰腹力量一齐压下,顶得方儒儿身体弯折,不得已伸手推他的腹部,柔软的嫩手没力气,徒然碰着霍祁川的身体,霍祁川加了速度,肉与肉和着粘液碰撞的声音啪啪不停。
“王爷,飞鹰他、他被万岁爷带走啦。”
“说、说是要将他五马分尸!”
“啊!”
霍祁川重重落在最后一击,方儒儿声音不大地叫出声,本想抓霍祁川的手臂,结果没抓住,方儒儿便无措地掐住了自己的腿根,像霍祁川捏他一样抑制不住地抓捏自己的腿肉。
顶在方儒儿体内的性器借着余韵在里面缓了缓,霍祁川又是亲他的脸,又是亲他的奶尖儿,把方儒儿缓得舒坦下来,双腿不助蹭着他的腰侧,发出猫似的呜呜声。
霍祁川掐着他的膝窝,把性器拔了出来,里面不停出水,霍祁川盯着那里瞧了片刻,方儒儿被看得只夹屁股,那才被开拓得合不住的小洞登时闭得死死的。
“儒儿,”霍祁川手指探进去,“不许吸,要让它们流出来,不然你要生病。”
方儒儿撑着脑袋看他,问:“不捅我了罢?”
合着突然闭紧不是想吞精,是怕霍祁川再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