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儿偏过脸来,寻着霍祁川的声音,他还凑了上去,张开嘴,想要亲吻似的:“不可以,小肆,不可以。”
“那谁可以?”
霍祁川抵着他的鼻尖,满是情欲的吐息纠缠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谁,他让方儒儿睁眼,问他谁可以跟他这般亲昵。
方儒儿的睫毛上满是泪珠,它们颤抖着打开,迷离的眼眸望着霍祁川,他探出舌头,要舔霍祁川。
“谁可以,方儒儿,谁可以这样碰你?”
“给我罢……”方儒儿悄悄亲了霍祁川的嘴角,他停在那里不走了,唇碰上唇,舌尖又探了出来,轻轻抵着霍祁川的唇缝,“碰碰我罢……好难受,好难受,要热死了,要死了……”
霍祁川揽着他,突然摁住他的后脑勺,唇压上唇,他被狠狠亲了一口,但霍祁川还是没让他进舌头。
“出不来……”方儒儿贴着霍祁川的嘴唇重复道,“出不来,要憋死了……”
霍祁川亲他的额头,问他:“霍祁川可以吗?亲你、捏你、捅你屁股,可以吗?”
光是“霍祁川”这三个字一出来,方儒儿的气息便开始颤抖,霍祁川沿着他的脊骨抚摸,吻他的眼帘,咬他的脸蛋儿,问他:“可以吗?方儒儿,嗯?”
“霍祁川能亲你、捏你、捅你屁股吗?回答我,方儒儿。”
“可以,”方儒儿带着哭腔回答他,“可以……”
霍祁川问:“谁可以?”
方儒儿答:“霍、祁川霍祁川……”
霍祁川:“可以做些什么?”
方儒儿:“亲亲我罢……”
他自暴自弃地张开嘴,舌尖在唇上舔着,吞咽着涎液,“亲、亲亲我唔”
话音未落,霍祁川捏着他的下巴,舌尖顶入,缠住了方儒儿的软舌。
方儒儿仰着下巴被吃嘴,二人交缠的舌头在红润的唇间来回辗转,湿黏的涎液从方儒儿嘴角滑落,他张开嘴想呼吸,却被霍祁川压着喉结吞咽,半死不活。
就在方儒儿毫无准备之时,霍祁川略微后撤,他屏着气再不犹豫地顶入,直抵尽头。
湿黏的肉壁立刻紧贴上来,他忍得额头青筋直冒,汗水滴落。
就在他顶入的瞬间,方儒儿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那嫩穴像是跟他的性器长到一起似的,死死缠住它。
霍祁川立刻松开方儒儿的嘴,让人得以大口呼吸,他摁住方儒儿的肩头,将对方死死压在床榻上。
“方儒儿!”霍祁川闷哼出声,“放松!”
方儒儿蓦地挺起胸膛,胸膛连着细腰弯成诱人的弧线,他的性器用力吐出两三股精来,射到了被褥上,射到了霍祁川光裸的胸膛上。
被药物折磨许久的方儒儿终于迎来了高潮,高潮的前奏太久太过折磨,以至于突然到来的高潮几乎就要把方儒儿击溃,余韵绵长不尽,他爽到吐出舌头哈气,眼角淌落愉悦的泪。
霍祁川还没见过方儒儿这副样子,心下不安,也顾不得还被方儒儿死死缠住的性器了,他抚着方儒儿的脸颊,喊他的名字。
“方儒儿。”
“方儒儿。”
方儒儿还在抖,性器也在断断续续吐着清淡的浊液。
霍祁川又喊他。
“儒儿。”
方儒儿猛地筋挛一下,嫩肉跟着再度夹紧霍祁川的性器。
他的脸蛋像发烧似的,浑身都是烫的,眼帘缓缓闭上,又慢慢张开,黑亮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静静地盯着霍祁川。
见他有了意识,霍祁川凑上去,又喊他:“儒儿。”
方儒儿的腿又开始无意识地蹭着被褥,蹭着霍祁川的腰侧。
他把手指挪到霍祁川脸庞,学着对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