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只见霍祁川跟进来时无甚差别,只是眉间的沟壑深了一些,方儒儿觉得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蚂蚁。

方儒儿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见霍祁川不说话,他就又蹬了一下腿,说:“你走呀,走呀。”

霍祁川眼神不动,始终睨着方儒儿的眼睛。

他问方儒儿:“这回,我不帮你,如何?”

方儒儿反问:“不帮、不帮什么?”

霍祁川眉眼一低,指尖朝下,一同指向方儒儿的小鸡儿:“你想舒坦,想把精弄出来,得靠你自己。”

说罢,霍祁川松开方儒儿的脚踝,拖鞋上榻,躺在方儒儿身边,他摊着手,对方儒儿说:“随你怎么来,我不会拒绝,但也不会帮你。”

方儒儿从床上爬起来,双膝跪在榻上,不解地望着霍祁川,他没自己干过这个,他身体的那么多次体验都是霍祁川给他弄的,回回把他弄得哭爹喊娘的,精也到处甩。

可、可他从未自己弄过,完全不知从何处下手呀。

方儒儿跪在霍祁川旁边一动不动地瞧着,可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难捱,他跪着跪着就开始难以自控地磨屁股,撑在榻上的手又开始折腾被儒。

他现下已经没了半点思考能力,所有行为都随着身体下意识的渴求行动,身体被催生的欲望像无数爪子一样挠着他的身子。

妈妈让人喂给他的药,常人喝了都得忘生忘死地纵欲一夜,遑论方儒儿的身子远比常人虚弱,甚至更为敏感,那点药远超过他能承受的剂量,可得够他苦一阵。

若不是怕疼,方儒儿早就想给自己的身体扇扇巴掌,去去恼人的心痒。

可他现在等着霍祁川帮他呢,等着霍祁川摸他小鸡儿、捅他屁股呢。

但今日霍祁川不乐意亲自帮他,反而让他自己来。

自己怎么来呀。

又没人教过他。

他就只有凭着本能爬到霍祁川的身上,学着对方曾经对自己的那样,开始解对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