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他在等待时机,等一个猎物松懈不再紧绷的时机。
只是这行为于商宁秀而言太难熬,她此前一直惧怕这事带来的难受,但现在却是觉得既然总归是要遭这一趟罪,那就早死早超生,好过现在这样四面楚歌,好似陷在软棉花里出不来。
于是商宁秀用手去找那颗埋在身前的头颅,她抓住他栗色的头发,咬牙道:“你在等什么啊。”
这是诱敌,穆雷没去制止自己脑后的那只手,却也并未被她扰乱步调。
商宁秀苦不堪言,嫣红着眼角哭堵了鼻子,他太欺负人了,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抵抗对方加诸在她身上的这一切,心一横,在气息最紊乱的时刻,抬起手背给了自己极其凶狠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