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手臂轻易便能越过她隆起的小腹去。
商宁秀躺在他怀里眼神涣散着,呼吸间溢出些许笑意来,一边仰着下巴,手臂一边往后轻轻抓着他的头发,对于男人的轻易妥协,满意笑着道:“你今天这么听话呢。”
男人也跟着笑了一声,“什么话,你是在给老子怀孩子生孩子,吐成那个样子可怜死了,现在还得这么憋着自个馋了不敢吃。”他亲着她的颈子,一下一下安抚道:“好秀秀,再坚持几个月,到时候咱们闹到天亮。”
“你瞎说什么呢到底谁比较馋啊。”商宁秀被气笑了起身来要打他,但手脚已经都被他弄软了没什么力气,很快又被男人给抱了回去。
气息紊乱间,商宁秀深知这个男人禁欲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他来说今天这种情形之下能够只因为三两句话就忍住听话不碰她,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
乖得像一只听话的大狗,越是体格大面相凶,温柔时候就越是有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