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从不拒绝他的要求,如果他说想要,甚至开出条件,晏鹄就一定会满足他。
“这样可以吗?”晏鹄问。
黎湫背靠着镜子,敛着眼不和晏鹄对视,点了点头嗯了声。
晏鹄低头又靠下来,碰了第三下,说:“换个条件可以吗?”
“……可以。换什么?”
“不要盯着别人看。”
黎湫懵了一瞬,然后笑起来,又点了点头,晏鹄扣住他的手指,终于吻上他,唇舌都与他纠缠。
“我逗你、玩的……你最好看。”
“一直都是吗?”
“一直都是。”
黎湫伸手去摸晏鹄的耳朵,晏鹄停下来,盯着他,他眨了眨眼,说:“晏鹄,你会觉得打耳洞很奇怪吗?”
晏鹄先是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前段时间他收到一封邮件,是R国对治疗凝血障碍的临床试验成功的通知。R国在医疗方面很有成就,在那几年晏鹄就听说过他们关于治疗凝血障碍的研究项目,他回国后还往里砸了很多钱,医院给他传了邮件后,他询得黎湫的同意,带黎湫去了R国。
是场小手术,现在黎湫已经基本痊愈了。
危险评估完毕,除了可能会痛,其他危险指数为零。晏鹄放心了,笑着点点头。
“不会。你做什么都很好。”
“嗯,那我要是带你去打呢?你也觉得好吗?不觉得奇怪吗?”
晏鹄又沉默了,似乎是觉得奇怪了,如果是黎湫打,他只会觉得很漂亮,并且会像买很多腕表一样,给黎湫买数不胜数的耳饰。但如果是他打,他想象不出来,好像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