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机会。
晏鹄就这样死死压着他干了两轮,也不换姿势,只有要射的时候会把手抽出来,十指扣进他指缝,一次射得比一次深。
第三轮黎湫哭着求他别把手指伸进来,他没听,还是伸手,黎湫又说只伸一根手指,不准动,晏鹄摸到黎湫很多眼泪,答应了。
然后黎湫就乖乖含着他的手指又做了一轮。
天亮的时候黎湫想给管家打电话,晏鹄还要继续,他哭到喘不过气委屈得不行,晏鹄才停下来。他让管家送来几天量的营养剂放在客厅茶几,外把狗带走,这几天都不要过来,顺便帮晏鹄请假。
电话一挂,晏鹄就压了上来。
整整六天,除了黎湫被做到昏过去,晏鹄就没停下来过。不能取止咬器,黎湫就找了吸管让他喝营养剂。连喝营养剂的时候,黎湫都得被迫乖乖坐在晏鹄身上,含着晏鹄的东西,后来还会被晏鹄恶劣地顶到高潮,看他发着抖哭才肯喝。
第三天黎湫被操到发情期提前,欲望也变得强烈,晏鹄操进他生殖腔时他也只是喊着痛,要晏鹄轻一点。
而晏鹄呢,晏鹄不断想着孩子两个字,朝黎湫的生殖腔里射了很多很多。
不止不休的六天里,没有人清醒。
风险
晏鹄醒来第一眼就是怀里昏睡着的黎湫。
眼皮哭得很红很肿,胸口有很多掐出来的印子,腰上腿上全是指痕,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这六天发生的一切晏鹄依稀都记得。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戴着止咬器黎湫身上会有多少伤口。
晏鹄顿觉手脚冰凉,整个人后悔不已。
他解开止咬器,轻手轻脚地抱黎湫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再和黎湫一起躺进去,黎湫的肚子还鼓着,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他的东西。他手指探进去慢慢地挖出来,黎湫不舒服地在他怀里小声哼,因为累极动不了也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