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喃喃着要交房租了,要去工作,说要再打一支抑制剂,就可以去工作了。
可抑制剂一天只能注射一次。
原来在国外都是这么度过的吗?
晏鹄沉默不语,只是不断轻轻晃着黎湫。黎湫哭累了就睡着了,睡醒了又继续哭,好像这发情期,他就要这样哭着度过了。
晏鹄让管家送来营养剂,喂给黎湫喝了,黎湫哭闹说要去工作,晏鹄从抽屉里拿出银行卡塞进他手里,说卡里有很多钱。
黎湫就把那张卡攥得紧紧的。
晏鹄用毛巾擦着黎湫的脸,不敢去想黎湫在M国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第二天,晏鹄给黎湫注射第二支抑制剂,黎湫还是哭得很厉害。他的腺体肿起来,晏鹄看见上面的伤疤,问他怎么弄的,他说用指甲抠的。
又用指甲抠腺体,又咬伤自己的舌头。
以前那么怕疼,现在怎么对自己这么狠心。
黎湫哭着哭着又咳嗽,咳完了又去亲晏鹄,他似乎还记得昨天晏鹄问他舌头的事,亲完了就主动伸出舌头给晏鹄看,虽然还是有点肿,但比昨天好了很多。
晏鹄点点头:“嗯,好。”
他又拿出一袋营养剂,要喂黎湫,黎湫摇头说不要,因为他不喜欢那个味道。晏鹄问:“喝山药汤可以吗?”
黎湫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