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再见过妈妈,因为妈妈说她这辈子看到盛夏就恶心,流着那个人的血。

两家没人愿意要盛夏,她就像皮球被踢来踢去。

如果不是有义务教育,她连读书的机会都没有。

靠着那一口气,成为小镇做题家,努力加一分天赋,考到了人人羡慕的学府。

在那里接触到了各种优秀人群,又被打回原形重新奋斗的过程。

她就像绷紧的弦,随时有一天会被自己伤到。

靠着在大学结交到的人脉,她顺利进入外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