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的进入猛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呜...呜呜唔!”

贺靳屿骑在他的屁股上,性器全部挤进湿漉漉的穴里,粗大的龟头抵在敏感处,马眼贴着凸起,极尽戏弄地吸着这处软肉。

贺靳屿不得不承认余扬的特别。

不是没有过学生爱慕过他。他国外大学修习期间深受赏识,经常会陪同教授一块参加各地高校的志愿活动,也就是回到高中母校那一回,被一个小屁孩缠上了。

高中生给他告白,说我好喜欢你。自己当时应该在调配化学课的试剂,没当真,取下手套就离开了。谁想那晚竟有人偷偷摸进房间,坐在他身上欲行不轨。

...

贺靳屿不再回想他糜烂的过往,抽出被穴肉伺候的晶亮的肉棒,又发狠地顶进去,大手掐着余扬的后颈往身下送,湿润的耻毛扎在日渐omega化的光洁私处,刺疼地余扬下意识想躲,结果就是被揪着钉在alpha那根粗长油亮的肉棍上,不断偏头汲取更多空气才不至于缺氧晕过去。

天黑了。

床头破旧的小灯昏暗亮着半点黄光。

余扬不喜欢这种氛围,觉得色调泛着冷。

肌肤相贴,两具肉体都敷着汗,呼吸间余扬几次错觉就要热晕过去。贺靳屿拉起他挤进浴室,水流从二人头顶冲刷淌下,夹进穴内的避孕套在身体主人感受到凉意后受到挤压,浓稠白精顺着廉价的粉色套口流到大腿根,混着水一路爬下他的脚踝。

余扬除了被操到不行了才叫两声,整个过程竟然很有骨气地不吭一声,要跟贺靳屿刚到底。

贺靳屿心头躁郁,掐着余扬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你是谁的狗,看清楚。”

生命力再倔强也经不住贺靳屿这么弄的。

贺靳屿不喜欢狭小的空间,怒气稍稍平息后就扛着清理完毕的余扬离开了这个地方。

余扬浑身都疼,两条腿都伸不直,一句话都不肯跟贺靳屿说,眼睛盯着窗外,脖子麻了,也不愿意转回来半点。

贺靳屿不知道他在怄什么气,以为余扬是介怀小旅馆不安全。

开口:“你不用担心,小旅馆所处那座楼很旧,电力供给常常不足,前台连电脑都没有,不会有摄像头偷拍的。”

余扬依旧没回头。

“你在生什么气?”

嘶贺靳屿皱着眉毛抓住男生的手,迫使他转头看自己。

“我在跟你说话。”贺靳屿嗓音低低的,不容忽视。

余扬抿着唇,凶狠地:“我不想跟你讲话!”

贺靳屿看了他一会,松开他握成拳的左手:“那就不讲了。”

从周琦那拿的烟不知什么时候落进贺靳屿手中,四方的烟盒被那只宽大修长的手摆弄着。

余扬到了目的地就不客气地甩门走了,贺靳屿目送他一瘸一拐的背影进了大门才踩下油门离开。

夜深了。

贺靳屿没回淞湖岸,兜转去了公司。

合同没看几份,就恼怒地扶着额头把笔一扔。

真是捱不住心里这股邪火。

余扬后半夜才睡着,被闹铃吵醒后忙不溜拖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收拾行李今天要回老家的。

楼下停着熟悉的黑色轿车,刘师傅摇下车窗挥挥手,把后备箱打开了。

“刘师傅?”没看见贺靳屿,余扬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您怎么来了?”

“今天回老家是吧?这么早不好打车嘞。”热情洋溢的老大爷招呼他上车,见余扬往副驾坐,摆手,“哎,你坐后边去,前面都是员工秘书坐的。”

刘师傅两三次在后视镜同余扬对视,笑眯眯道:“老盯着我看,觉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