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刺激的触感令余扬瞬间尖叫出声,经过润滑的纱布质感粗糙却不会因为过度粗糙而叫人发痛。
纱布上细细密密的凸起摩擦在发红的龟头上,已经射过一轮的肉棒根本经不起折磨,贺靳屿几乎只是来回了四五次,余扬便喊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贺靳屿好笑地看着大口气喘的少年,分开曲起的右手食指中指在他龟头上夹弄:“你是我手下射过最快的人。”
余扬挣扎着要打他,无奈手脚皆受束缚,在早已饱食的野兽爪下无力呻吟。
床沿回弹,贺靳屿渐渐走远,传来一阵摆弄金属器械的声响。
“午休时间已经结束了。”声音由远到近,“我想我得出去办公了。”
余扬以为到此为止,缩小了挣扎的幅度。
下一秒床沿塌陷,散着冷香的alpha就将一根粗壮的假阳具捅进了早已自觉出水的肉穴内,几乎直捣最敏感那处,失守的喉口立刻泻出哭音,叫着贺靳屿的名字要他抽出去。
贺靳屿置若罔闻,按下连接假阳具的底座,小型炮架从慢到快,残忍地研磨起少年紧嫩的穴肉,每一下都被穴内吸出淫靡水声,敲打着男生摇摇欲坠的自尊。
“知道什么是安全词吗?”
余扬被快感折磨,无暇回应贺靳屿,直到炮机自动缓慢下来才涣散地摇摇头。
“安全词就是当你说出来,我就会停下的一个单词。”贺靳屿想了想,“那扬扬的安全词就是...‘汪汪’,怎么样?”
余扬下意识要回绝这个羞辱意味极强的安全词,但炮机并未给他机会拒绝,又开始大力伐拓起少经人事的甬道,一顶、一顶,拓开更深的环口。
“求求你...贺靳屿...我不、我不要...呜”
回应他的只有房门合上后发出的咔哒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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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站好。”
“不要笑。”
“不准哭。”
孩子一一照做,偶尔还是躲不过落下的锤骂,小小的躯体疼的蜷缩在角落,汗水啪嗒掉落。
“贺靳屿,别让我说第二遍。”不过五岁的男孩忍着疼从地上艰难爬起,可贺昌渠还是为他颤抖的双腿感到不快,“站,好。”
直到秘书走进来向他说了什么,这场凌迟才草草结束。
贺昌渠一点儿眼神不留地离开了,男童才敢倒在地上。
童年记忆涌进脑海,贺靳屿烦躁地揉揉太阳穴,张励站在办公桌前关切问到是否需要送点茶水进来。
“不用,你出去吧。”
“有需要您叫我。”
大门咔哒合上,贺靳屿抖抖手中堪比蚂蚁大小字迹的合同,皱着眉确认无误才利落签下大名。
啪,合上皮夹,贺靳屿靠在椅子里放松起来。
休息室隔音不错,却依旧泄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刚才余扬听见张秘书在,忍着不肯叫,这会儿人走了,那个控制炮机频率的小遥控器就被贺靳屿无情地调到最高,果不其然一声无助的尖叫穿透门缝,贺靳屿起身走进。
“都湿了。”贺靳屿徐徐站定余扬身边,男孩久跪的双腿止不住颤抖,手腕早已磨出一片绯红,“真恶心。”
余扬吸吸鼻子,不懂贺靳屿为何这般折辱自己:“放开我...”
贺靳屿置若罔闻:“换个姿势吧。”
锁链终于松开,余扬浑身酸痛,脱力倒在床上。
贺靳屿将人抱在怀里,后背贴着胸膛,眼罩被摘掉后余扬一阵头晕目眩,墙顶镶嵌着一大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