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期很久了。
“你在找什么。”
贺靳屿冷不丁出现在楼梯上,冷冰冰地俯视一楼的狼藉。
alpha面容病白,头发凌乱漆黑,吓得余扬紧靠在柜台边,半天说不出话来。
贺靳屿身上只穿了一件纯黑浴袍,赤着双脚踩进客厅积洼的浅水里,缓慢地走到余扬身边,夺走他手里那瓶药片,扔进柜里,啪地合上抽屉。
他像是没看见最珍爱的酒柜被台风摧残的七零八落,昏浊的目光像一张密不透风的黑布网在男孩头上。
余扬定在原地,贺靳屿明明什么也没说,但就是让他心慌。
他刚想开口解释自己在找感冒药,便听见贺靳屿不知浅淡道:“上楼。”
装满药剂的抽屉像一棺小椁,埋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余扬无端有些怕,但依旧听从贺靳屿的话跟上前去。
他摇摇头。
贺靳屿又不会将他怎样,为什么要怕。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4?30 22:4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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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身上泛着淡淡水汽,下楼前已经简单洗漱过了,余扬上楼后也被他赶进浴室清理一番。
等余扬出来时,贺靳屿躺在床上,呼吸虚弱得听不清。刚才那个幽灵般的人仿佛不是他,贺靳屿被柔软的枕头被褥包围着,满眼缱绻,使人无法拒绝地说:“我饿了。”
“...”余扬顿时责任感爆棚,板着脸把被子又给alpha掖好,酷酷地应下,“那你好好休息别乱跑,我马上回来。”
哄小孩的语气让贺靳屿愣了一下,随后阖上眼睛,乖顺地“嗯”了一声。
他依稀记得上一次生病还是很久之前。家里没有药,也没有吃的,在抽屉里抓出瓶镇静剂,错当成感冒药吃进肚里。
每回在心理医生那开的药,贺靳屿不是扔了、就是丢在某个角落吃灰,因此满满一屉药瓶,也不会只有那一瓶药片几乎全空都是那时生病烧得稀里糊涂,差点没药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