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直跳。

雨连下三天,贺靳屿便接送了三天。

整日麻烦贺靳屿也不是个事儿,余扬想,他应当很忙才对。

“你要不...上来坐坐?”

贺靳屿本想拒绝,裕岭不好停车,而且他讨厌走在水痕未干的路的感觉。

余扬搓搓鼻尖,头发不知哪天剪短了,像每个omega都会偷偷喜欢一次的少年人。他微翘的鼻头都被揉粉了才十分羞臊道:“我买了...买了那个放家里。”

贺靳屿没反应过来:“什么?”

“就,就那什么,呃,套、套子。”

理所应当的,他们又滚到一起,在余扬那张小床上。

如果余扬不是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