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张着嘴巴,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这样的贺靳屿有点陌生,又好像不算意外,他跟自己相处时并非时时刻刻有足够耐心,尤其是他们两次上床,贺靳屿浑身都充斥着极强的侵略性。

男人随后的话打消了他的顾忌:“那天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说过你不能用药。”

余扬垂眼:“好像只说了不能用抑制剂...”

贺靳屿想,是自己把余扬想的太好拿捏了。从今天听到梁医生说的话起,他就知道什么是比那些破药片更能安抚情绪的东西三个月里唯一算得上特殊的事情。

阴测测的目光快把余扬盯透。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小子会吃药。

紧绷的神经让他体内不断催生出亢奋因子,遂变得有些失控。

贺靳屿在世界上活了几近三十年,最痛恨莫过于此。他胸腔震动,独属顶级alpha的信息素弥漫在周围,生生逼走那对看着他们的情侣。

“出来。”

贺靳屿看也没看余扬一眼,径直往外走去。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3?22 02:3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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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屿把人带进一尾偏僻的巷子。

脱去食物香气,终于能闻到几丝omega的信息素,贺靳屿不动声色欺近,鼻尖就要碰到余扬头顶飞翘的发丝。

余扬咽咽口水,结巴地:“不、不是说好吃肯德基吗。”

贺靳屿怒极反笑:“吃,等会吃不完不准走。”一把将人抓过来,余扬踉跄撞进对方怀里。

年长他十岁的男人低下头埋进他的颈窝,高挺的鼻梁磨在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肤上,男生不耐痒,躲却躲不开,被死死摁在两条胳膊之间。

余扬出门才吃的药,效果正是最强的时候,贺靳屿见怎么都逼不出信息素,眼白泛起阵阵猩红,伸手揉男生后颈的腺体。

缺少直接保护的腺体立刻肿大起来,在手里突突跳动。

余扬硬了。

信息素终于冲破药物桎梏散在空气里。

贺靳屿能看见余扬裤裆里鼓起的大包,但他刻意没管,只有这样才能榨出更多舒缓神经的信息素。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有序的拍打。

是余扬的手在一下一下、一阵一阵松掉他心里紧绷的弦。

整整十分钟,余扬手都要拍麻了,贺靳屿才愿意把脑袋挪开。余扬看见那双眼睛恢复一贯的冷淡,忍不住松了口气,现在的贺靳屿是他熟悉的。

“你...咋了?”余扬收回环在他背后的手。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累了?你是不是不开心?贺靳屿讨厌大部分面向自己的问题,包括从余扬嘴里蹦出来的这句。他忍不住回想令他如此痛苦的根源,又及时止住失控的恨意。

有人注意到巷子的动静,但无人因此驻足。

贺靳屿过了很久才道:“工作。”

余扬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不到贺靳屿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压力大变奇怪。

贺靳屿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奇怪的是那种恶心、抵触的情绪并未反噬到余扬身上。他转而戏谑地抬起大腿去摩擦那包未消的硬物。

余扬一下子从贺靳屿身边弹开,紧紧贴着粗糙的墙壁。这下左右两边都被alpha挡着,又陷入另一种困境。

贺靳屿每靠近一步,余扬的信息素愈浓郁。

男生包在内裤里的硬物又被掂了掂,这次很明显是贺靳屿的手在作乱。

贺靳屿的头又埋下来,嘴唇擦在耳朵边:“走吧,请你吃肯德基。”

“什、什么?”余扬被吓的眼睛都闭起来了,“什么肯德基?”

“肯德基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