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想坐起来,贺靳屿把他推回去。
他睁着略微下垂的眼睛,不知道贺靳屿怎么还不放开他:“怎、怎么了?”
贺靳屿没放过他滑溜溜的阴茎,反而就着射出来的精液往他睾丸下面抹。余扬立马想到贺靳屿之前用手指把他玩到高潮的那次不行不行不行!
他连忙推开贺靳屿撑在身边的胳膊想逃,结果还没翻身就被抓回来。
“唔!”贺靳屿的手指惩罚了他。
余扬的身体还不适应omega的运转方式,即使才射过一次,后穴也不够湿润,只能勉强接纳一根指节。但一根手指足够余扬受了,贺靳屿还记得他敏感点嵌在什么位置,弄的男生挡着眼睛直哼哼。
贺靳屿拍拍两瓣弹性的臀肉:“放松,太紧了。”皮笑肉不笑,“躲什么,你以为帮你撸完就结束了?”
余扬也不敢回应,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两根手指在余扬的屁股里扩张。
确实欠吓。小屁股里听话地流出汩汩淫水,让贺靳屿的手指湿了个透。
“别弄了!”余扬闭紧双腿,赶走贺靳屿。
结果就是两条腿被架在alpha强有力的胳膊上往外分开,那根刚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的狰狞性器怼在穴口磨蹭,余扬怕的把被单都揪皱了:“不行,不行,你不会要进来吧?”
贺靳屿挑挑眉,继续把避孕套撸到肉棒上。
余扬都要哭了,这人怎么还随身带避孕套呢:“你、你...我,不是,进不来的,我没这样过!”见对方无动于衷,挣扎着要逃开男人的禁锢,“我也帮你...弄出来,行吗?”
有了套子的润滑,半个饱满的龟头顺利破进穴口。
“嘴,用嘴,用嘴帮你行不行?”
那根近婴儿小臂粗细的东西坚定地往他体内推进。
“贺...贺靳、贺靳屿”
余扬仰起头,嘴巴张着,眉头许久松不开,似乎疼懵了。乞求讨饶的话也不知道是不齿说还是忘了说,抑或是已经被信息素与疼痛激得不清醒,叫唤的声音断断续续。
贺靳屿过去近三十年人生中,除去高中刚初经人事那段时间,往后鲜少再有这样“柔和”的性事。他绅士地照顾着床伴各个敏感点,再度将余扬抛上欲望顶端。
这是具特别耐操的身体。
贺靳屿腮骨微凸,omega生性淫荡的生理构造将他的阴茎紧紧吸裹着,像一张不透气的肉网裹着他,很难忍耐住用力操下去的冲动。
令人恍惚的柔软落在余扬眉心,鼻尖,接着是隆起的喉结,随后一路滑到胸口,锁骨处传来阵阵疼痛,逼得余扬睁开眼睛。
贺靳屿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