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没有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分化中的omega显然不能吸入过多对立性别的信息素,但余扬不同,他的身体早已发育成熟,alpha的信息素至多算是催化剂让性征发育的更快些。

那只大手仿佛带电,滑过每一处都带起一阵颤栗。

“我不是omega、我不是...我不!”

贺靳屿厌烦地扯下领带,将男生两只反抗的手反捆到背后:“没人在意你是不是。”

余扬听见来自仰慕对象无机质的声音,瞬时噤若寒蝉。

贺靳屿那张完美的脸放在性事里也是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他只需要轻轻一个抬眸,少年泣血的脸庞就能再红上几分。

余扬看着alpha不紧不慢地玩弄他,脸红心跳地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毫无吸引力,否则男人为什么能够这么稳重自持......

到此为止,余扬挺起腰,张大嘴巴呼吸空气,闯进后穴的手指如此不容推拒,破开了少年心底的膜,膜里有对分化成omega的愤怒,还有对性欲的羞耻。

初经人事的少年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割宰,可惜那持刀人并没有多少怜惜,割肉剔骨的行为是那么机械粗暴。

余扬却轻易从后穴轻微的痛觉得了趣。

那是比烟更令人上瘾的痛觉,后穴轻易就比尼古丁更迅速地、将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

“哈啊...!”余扬不自觉地呻吟。

贺靳屿若有所思地看着爽到发抖的男孩。

“只需要手指就能爽成这样吗?”手指被高热湿软的血肉紧裹,摸索到一块小小的凹陷。那地方不深,曲起指节就能完全顶到。

“啊!”余扬尖叫着,轻易射了出来。

精液挂在名贵的西装外套上,性欲与严肃的结合是那么色情淫荡,让余扬闭上眼落泪。

这份灭顶的快感给了他一点时间,用来无理由地流眼泪。他曾经为了耍帅吸烟,直到后来习惯用尼古丁去麻痹父母带给他的低落。再后来,有一个从未想过会产生交集的人,竟然会为他点烟。

“太廉价”,那是第一次点烟时贺靳屿说的话。

“没什么好担心”,那是第二次点烟时贺靳屿说的话。

余扬至今记得那阵甘甜辛辣的烟草味。贺靳屿任由烟气散在风里,但他没有,他悄悄将眼前的一切框进了心底。

余扬颤颤巍巍睁开眼睛,看向宛如从天堂来到人间“拯救”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