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觉得他们大概是做多了,余扬在性事开头已经脱敏,不再是那个亲一下就闹红脸的余扬,强势又自然而然地搂住他,反而将自己放倒在床上。

贺靳屿身上好香。余扬觉得自己真像个色胚。但alpha过年那会儿穿着围裙在裕岭下厨、扫地,叠衣服的样子控制不住地浮现在脑海中,心里仿佛烧起一团火。

贺靳屿的舌头又凶又狠,刮的余扬上颚发麻,赶忙把脑袋躲开,贺靳屿伸手把他捞回来。

余扬放弃挣扎,轻轻咬了咬贺靳屿作乱的舌。唇舌间拉着亮晶晶的口水丝分开,余扬上半身的脱的差不多,贺靳屿用湿漉漉的嘴唇去蹭他硬起来的乳粒,粗糙舌面推出余扬口中一声又一声难耐的低喘。

今晚余扬格外配合。

贺靳屿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余扬仅是象征性挣扎挣扎,然后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躺着不动了。

“嗯,哈啊啊”余扬仰起脖子承受后穴被贯穿产生的失守感,“稍微,慢一点点嗯。”

他喊贺靳屿慢点,小腿却听话地缠到贺靳屿腰后。

余扬感知到体内那玩意大了一圈,才有些害羞地偏过头不看贺靳屿。

贺靳屿的眼睛微红,像藏着一汪水,一泉能把人溺死且心甘情愿沉沦的春水。

往余扬身体里泄流奔涌。

“轻点,轻点,你顶太深了!”余扬无可奈何夹紧贺靳屿的腰身,缓冲对方把性器不要命往里塞的动作,“我要是射了就不来了。”

贺靳屿总爱拿额头抵着他的:“今晚只来一次?”

“明天还要上课。”余扬红着脸补充,“专业课,不好逃。”

贺靳屿亲亲他的额头:“...坏孩子。”

大腿根的肉被撞得火辣辣的疼,余扬半痛半爽,意识不清地反省为什么要跟他解释,搞得很怕他觉得上课只是借口似的。

第一个学期就过的乱七八糟,出勤率要是再低...

贺靳屿碾过花心把人拉回现实:“余扬,你怎么老爱这种时候走神?”

余扬迷迷糊糊地喘:“没有啊、没走神。哼啊”

“你眼睛一直往天花板飘还说没走神?”

贺靳屿俯身挡住余扬朝向天花板的视线:“专心点,看着我。”

“啊呀你要做快点做...话这么多...”

余扬声音越来越小。

他想到贺靳屿那句没人心疼我就不忍心催了。

余扬借着性欲上头作掩护,把贺靳屿沉溺情爱的脸细细细细观察了一遍。眉毛很浓密,眼睛很深邃,鼻子该挺挺,嘴巴该薄薄该厚厚,这张脸美的相得益彰,怎么看怎么顺眼。

性格其实还是挺差的。

温柔都是骗人的,脾气大才是真的。

每次都对自己发火。

余扬用力绞了一下,穴肉紧紧吸住贺靳屿鸡巴上的每一道沟壑。

贺靳屿撑在他脑袋边的手抖了一下:“嘶...”把余扬两条腿压开,操的少年舒服到睁不开眼。

余扬半阖半睁:“你是不是听不懂,什么叫轻、轻一点。”

没听清贺靳屿说了什么,反正似乎是句脏话,然后他的老二就被贺靳屿捏在手里,不让他射。

...这种时候就觉得,贺靳屿也是普通人嘛。

会哭会笑会犯贱,跟自己一样,平凡地渴望爱与被爱。

余扬觉得自己好矫情,红着脸把贺靳屿搂过来亲。后者为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惊讶两秒,随后闭起眼加深了这个吻。

信息素在交合。

余扬还是没忍住,贺靳屿在浴室帮他清理时两人又来了一发。他气喘吁吁躺在浴缸里任贺靳屿事后。

跟贺靳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