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放在心尖上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我问你想不想做。”

贺靳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还是理智地说:“不行,我妈他们还在外面,等会会叫我们的。”

余扬鄙夷地推开他,在略显局促的空间里蹲下。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余扬抓住贺靳屿的裤腰,“做,还是不做。”

声音很轻,但落在贺靳屿耳朵里依旧像枚威力极高的炸弹,他受不住年长爱人的撩拨,手心摸着余扬贴在自己大腿上的侧脸,使劲捏了捏,听见余扬倒吸一口冷气才收回手,轻轻拍拍他的头顶。

“做啊。”

两人做过那么多次,贺靳屿没少给余扬口,余扬反过来伺候他还是头一回。当那张曾经朝思暮想的脸,如无数次梦里般真切地贴在自己勃发的阴茎上,呼吸已然有些粗重,贺靳屿忍不住催促余扬碰碰它。

贺靳屿微仰起头,背靠墙壁站着,身下是第一次舔弄男人阳具的公子哥,那只湿红的舌头不得章法地贴在茎身收缩,挤压上头凸起的青筋。

余扬抬眼去看揉乱自己头发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一直追在自己后头的毛头小子,身上如今也有了男人的影子。尤其是开荤后贺靳屿不再掩饰侵略性,比从前还多出几分野气。就像现在,贺靳屿面颊潮红,眼睛如盯紧猎物的鹰。

余扬强压心头羞耻,垂眼将整根性器含如口中,如愿听见贺靳屿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呜?!”

贺靳屿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余扬的头,将阴茎压得更深。

他看着余扬含着自己老二两眼通红的表情,低声说:“哥,你这么舔我出不来的。”

贺靳屿缓慢顶弄起柔软紧窄的喉头,把余扬未落的泪给逼出来,两只手扶在他紧绷的大腿根,蹲不住地跪到地上。

贺靳屿不得章法地乱动,龟头在脸颊戳出弧度,余扬受不了地拍他大腿,脑袋向后退,终于把这根巨物吐出来。后者不依不饶,扶着硕大的性器拍在他脸上,晶亮的龟头再度磨开那双唇,开始有节奏地操干余扬最后交出的这处防线。

在餐桌上还没来得及动筷的人,此刻正在卫生间像个贪吃的小狗跪在东道主胯下。贺靳屿光看着眼前这番景色就想欺负得更狠些。

余扬怕动静太大,将唇与贺靳屿的性器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块儿,被喉咙真空吸附的龟头不断渗出腺液,茎身也被软唇磨得比烙铁还硬。

贺靳屿笑着说:“我猜我妈马上要来叫人了。”

话音刚落,靳嘉苓的呼唤二人的声音就远远传来,余扬紧张地抬眼看向贺靳屿,刚要吐出那根折磨人的阴茎就被猛地按回去。

“呜”

贺靳屿比了个手势:“嘘...”

随后抱着余扬的后脑勺抽插起来。他动作猛烈又带着几分注意。

想要这个人沾满自己的味道。想要这个人的身体都为自己所用。想要这个人永远被自己占有,想永远做余扬的例外与偏爱。

“你们俩,在里面干嘛呢?”

靳嘉苓站在门外问,余扬吓得浑身一抖,贺靳屿也在下一秒射了出来。

贺靳屿年轻气盛,精液浓稠量多,余扬嘴里含着,唇边挂着,脸上还接了三四股,有些屈辱地偏过头,不肯面对这幅场面。

听见贺靳屿说在帮余扬整理衣服,靳嘉苓嘱咐一句弄好快来吃饭都凉了,就离开了。

看着余扬害怕得要死的样子,贺靳屿把人从地上提溜起来,搂在怀里用纸巾细心地帮他擦脸。

“哥哥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余扬瞪他。被贺靳屿亲了一口,忍不住嫌弃:“不嫌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