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串往他嘴上贴:“我喂你。”
余扬真不知道这学弟都哪儿学来的疼人的招数,把他伺候惯了,以后分手了他上哪去找个一样的啊?
今年贺靳屿个头又猛窜了几厘米,肌肉也更结实,衣服下若隐若现得,余扬开玩笑说可多女孩子喜欢你吧,看你们家店旁边每天都一堆人,想吃口沙县都困难。
贺靳屿正色:“你什么时候想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坐里面有空调的位置。”
余扬笑的牙不见眼,调侃他可爱。
贺靳屿直勾勾盯着学长笑起来尖尖得嘴角。学长家里做大生意的,从小养尊处优,皮肤白,眼睛亮,个头高高的,身材不壮也不瘦,在他眼里哪哪都好。
他想起余扬说被自己茧子硌得难受,想牵学长的手收了回去。
余扬嘴馋,小鸟胃,点一大堆吃不完,最后都是贺靳屿在吃他剩下的。门口算账的靳嘉苓看出儿子的心意,低头笑着叹口气,贺昌渠抹掉额汗问老婆叹什么气,结果挨了个小巴掌。
靳嘉苓比了个嘘,指指贺靳屿:“看你儿子不值钱那个样子!”
对旁人来说,贺靳屿确实帅的惊天动地,他话不多,平增一股神秘感,多少人一眼就陷了进去,喜欢的昏天黑地的。余扬不同,他是见过大世面的,虽然也得承认贺靳屿的好看独一份,但要真说喜欢的不得了,那也没有。
家里没活时,贺靳屿跟别人一样犯懒,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玩过去整个下午。
虽然丁毅觉得他就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但余扬的爱意确实比不上暗恋明恋贺靳屿的那群人里任何一个浓。
两人在一起一年多,除了牵手,连嘴都没亲过。好几次气氛暧昧到顶,贺靳屿想吻他,都被余扬偏头躲开了。
某天靳嘉苓看见儿子房门紧闭,忍不住敲门询问。得知是贺靳屿在余扬手机里看见那些轻浮自己的话不开心,温柔地抱紧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