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如果贺靳屿下楼不用连开两三道锁,一切都会是余扬曾经最期待的画面。

整整两周与世隔绝的生活几乎要把他逼疯了。贺靳屿倒是平平稳稳像个正常人,不仅不失眠,靠工作缓解焦虑的毛病也好了,每天闲的不像个总裁。

余扬变得沉默,面对贺靳屿温柔的话语只有点头和摇头,他铁了心不理会贺靳屿,后来连话都不说了。贺靳屿倒无所谓,任余扬坚守那份微不足道的自尊。

余扬想,要是丁毅找不到自己会报警吗?应该不会,他没那么聪明。他大概只会跟林彦舒吐槽,余扬变现充啦,玩网络失踪啦。杜晓良...他应该知道自己消失这么久的原因吧?

贺靳屿从身后抱住他:“在想什么?”

余扬不理他。日子从那天起就保持原样,贺靳屿不在乎,他喜欢呆在余扬身边,能够肆无忌惮地独占他的小太阳,他觉得自己变回了正常人,头一回连着几天熟睡无梦,没有靳嘉苓也没有贺昌渠。

情绪稳定后,工作松弛许多,贺靳屿一改昔日风格,将弹性放至最大,跟各个集团的项目交接及其顺利,顺利到财经头条接连三天都放着贺靳屿的照片,底下小道消息层出不穷,被张励处理地很干净。

缺乏药物抑制,余扬很快发觉身体出现高热、情难自抑的症状。他焦躁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如果没猜错,是发情期的预兆。整日毫无防备地接触alpha信息素,贺靳屿越靠近他,后颈腺体跳动愈发剧烈。

贺靳屿当然不会因为他拒绝就停止进犯,他吃不够似的,每晚都会动情,那双手明明早就熟悉这具身体的每一处起伏,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像触碰最珍贵的宝贝,近乎虔诚地吻遍全身。

那张完美无缺,精致深邃的脸,带着极尽的偏执与占有欲向余扬坦白,看,这是最真实、最疯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