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就是更大的空虚,难受地挪了挪腰。

手指在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紧致中抽送搅动,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往深处戳送。

“不……行……”傅清疏已经烧糊涂了,没有理智了,但刻在骨子里的克制还在拒绝,本能的拒绝。

沈隽意被他挑起发情期,早已也溃散了理智,满心满眼地想要占有他,手指越送越快,单手搂着傅清疏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接吻,夺取他最后的呼吸。

意识溃散的傅清疏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充满狂烈爱意的吻,浑身的快感全部集中在后面那根越送越快的手指上。

“傅清疏。”沈隽意松开他的唇,吻上他的肩膀,细细地在腺体上吸吮,激的傅清疏摇头闪躲,回避这个让他承受不住的刺激。

“别舔……”

沈隽意舔够了,手指猛地往里一送,牙齿同时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大量信息素,傅清疏脖子向上一扬,几乎痉挛似的打颤,瞬间射了出来。

沈隽意咬破腺体,往里注入了一些信息素,又抽出手指,将不住发抖的人抱进怀里,抹了抹他额角的汗,低声问:“好点了吗?”

傅清疏依旧在冒汗,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好像更严重了。

沈隽意伸手往他臀上摸,水渍比刚才更加汹涌了,沈隽意心里一慌,他这个太不同寻常了,难道是用了禁药的后遗症?!

“傅清疏!”沈隽意拍拍他的脸,看他微微睁开眼睛,松了口气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傅清疏眨了眨满是雾气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抬着无力的手艰难地摸了下他的脸,随即又软著身体往一边偏。

沈隽意顾不上许多了,掰过他的脸吻了他一下,起身褪掉了身上的衣服,他原本以为只要咬破腺体的暂时标记再加上让他射出来就会好一些,然而完全不起作用。

“清疏,我喜欢你。”沈隽意将他拉起来跪趴着,吻着他的后背,慢慢将自己的滚烫肿胀的阴茎送了进去。

一瞬间,傅清疏哆嗦着蜷起脚尖,膝盖一软就要趴下去被沈隽意扶着才堪堪跪稳,可没等他缓过来,那个粗大又滚烫的阴茎便开始抽送起来。

“……不……太大了……轻……”傅清疏嘴里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迷迷糊糊地单个词组往外表达最直白的意思。

沈隽意握着他的腰,才一送进去便被濡湿滚烫的穴肉包裹,像是有无数只小手揉着他,又像是温热的小嘴吸吮。

发情期的后穴蔓延出源源不断的水渍,被抽送出咕叽的水声,又被拍打出细细的泡沫黏在穴口。

傅清疏对这种感觉陌生极了,他努力地想要击中精神,可每当抓住些什么就又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撞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