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乌青乌青的,看样子要跟苗小翠同化了。

苗小翠被绑到了一根铁柱子上,祭司们围坐一圈,念着克制邪灵的咒语。

它想要逃,却被无形的屏障困住,怎么也逃不掉,它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苗小翠。

而苗小翠道行太浅,在耀眼的阳光下,浑身冒着黑烟,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皮肤被太阳照化,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恐怖的一幕吓哭了许多小朋友,最后被大人带回家了,别说孩子了,就是成年兽人也没见过这恶心的一幕。

好端端的一个人,放到太阳底下没一会儿,就浑身散发着恶臭,皮肤变的破破烂烂,视力好的兽人们都能看到她身上爬满了蛆,膈应的祭司们念咒都不顺畅。

不用提醒,这就是邪灵!

火焰吞噬了苗小翠,苗小翠在火焰中不甘的哀嚎,但被铁丝禁锢着,她动不了分毫。

“啊啊啊!”

“我化成厉鬼会回来找你们的!”

两种不同的声音,真吓坏了族人们,天呐,邪灵太恐怖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烧的不只是一个,祭司们额头上的汗不断,念的嘴唇发白都不敢停下。

要想彻底去除邪灵,不仅要用火烧还得用咒语辅助,才能彻底的净化它。

而净化程度,跟念咒巫医的巫力有关,能力越强的巫医,净化效果就越强,它是真的活到头了,不仅自投罗网,还一次面对八个祭司的咒语。

臭气熏天,苗小翠渐渐被大火烧灭,说白了她成为僵尸的时间太短,普通火焰就能烧死她。

大火一直持续了一整天,除了一些灰什么也没留下,祭司们念咒念的头昏脑胀,是被人抬回去的。

而这些骨灰,被舒月打扫收集到桶里,全都倒进了厕所,她不配被撒进大海,那是对大海的侮辱!

……

银川在糯米水里泡了一天,身体变黑的地方,黑印子已经浅了许多,看来再泡两次就能痊愈。

他听说哥哥被救了回来,在另一个房间治疗,他泡好后迫不及待的去找人。

推开房间门,却只看到了一个洗澡桶,里面水是乌黑的,人不见踪影。

“哥?哥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目光扫视房间一圈,看到洗澡桶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字。

银川拿起纸看上面的字,[小川你不用找我,我变得和翠一样了,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自我了结,你一个人要好好生活,哥哥的东西就交给你了。]

看完信,下一秒银川就往城外飞,泪水被风吹撒向天空,哥你等等我,不要一个人走啊!

银川疯狂的像无头苍蝇一样的找人,而银啸自已摇摇晃晃的在天上飞,漂亮的银毛失去了光泽,黏成一坨一坨的,银啸的理智随时在消失的边缘,他想喝血。

他极力的克制住,此刻他的脑子很乱很乱,以往的那些往事不停的在他脑海里闪现,有嚣张跋扈的少女舒月,舒月的父母,自已的父亲和父亲死后悄悄垂泪的母亲,温婉爱羞涩的翠,陪他出生入死的大森,还有从少年变稳重的小川……

等回过神的时候,银啸已经躺在了河边,而脖子处的鲜血流淌,他自已戳的,撑着最后一口气,跳进了河里,安详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河水把他淹没。

或许这就是兽神对他的惩罚吧,如果他不抛弃不放弃舒月,这一生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脑海里想的却是那年惊艳到他的一个女孩儿,粉雕玉琢是部落里最好看的雌性,哪怕小雌性才五岁,但他就想把这个小雌性永远霸占住,为什么最后给丢了呢……

“银啸哥哥,我来接你了。”

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