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低调都难。
舒月姐妹俩看着行人,心里松口气,还好都是华夏人。
舒月让他们停在原地,她自已去问路人,用记忆深处的语言,“你好,请问你能帮我们给家人打个电话吗?”
路人女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的后方,和在文特雷特中间站着的舒心一眼,又打量一番她的装束,用极低的声音问道:“你们是被老外骗进传销了?”
“啊?”舒月嘴角抽了一下,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们是家人,是我们的手机掉了,所以想请你帮忙打电话联系家人来接我们。”
“额,原来是这样啊,我马上帮你们!”路人女孩一看自已搞了乌龙,连忙尴尬的拿出手机打电话,“号码多少?”
舒月报出一串号码,整整十二年了,那串熟悉的号码早已变得模糊,最后两个数字怎么也想不起来!
舒心走了过来,“换个号码打吧。”
她熟练的说出号码,路人女孩也拨通了,听见熟悉的苍老声音,冷清如舒心也忍不住湿了眼眶,“喂?师傅是我……”
“……”
舒心把电话还给人家,“谢谢,我的家人来接了。”
“还要麻烦你一件事,跟我们随行的孩子跑丢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他们?”
舒心描述着孩子们的特征,路人女孩仔细回忆着,然后遗憾摇头,“不好意思我没有看见,今天是周末上山的人很多,孩子跑丢了很危险,我帮你们联系警察吧?”
舒心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失踪不超过24小时不能立案的,他们都不是小孩子,我们再找找吧,实在不行只能报警了。”
“麻烦你了。”
路人女孩笑着挥挥手,“不麻烦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