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频繁,现在躺在床上都起不来,她怕自已算不好。

便道:“文特你别急,你去把其他祭司们都叫来我这里,我们一起给舒月卜卦,或许能看出她现在在哪。”

文特岂能不应,立马去把其他祭司们找来。

照例需要用到舒月身上的东西,但是上次卜卦的时候,掉落在兽皮上的头发都找全了,除了她本身的东西,常用的物件和贴身衣物都不行。

文特急的在家里来回翻,一根头发也找不到,早知道平时就不收拾的太干净了!

“怎么办祭司,我找不到月月的头发了!”

祭司们露出为难的神色,舒心问:“用小贝的毛行不行?”

“嗯?用小兽的毛怎么能找舒月呢?就算舒月经常抱小白兽,那也是不行的!”明阿婆三人摇头道。

舒心:“……”她看了维阿婆一眼,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小贝的身份说出来。

维阿婆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舒心只好放弃这个打算。

只听维阿婆道:“只能是舒月自已身上的,比如头发和血肉,如果没有那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文特的血。”

“你们是伴侣,结侣的时候血融为了一体,所以用你的血也一样。”

文特一听还有希望,立马伸出胳膊,“祭司们随便用,需要多少血就用多少!”

维阿婆摇头,“用不了多少,一小碗就够。”

真真一小碗,喝茶用的那种小碗。

放了一小碗血,文特眼都不眨一下,找不到月月,他的心都空了一块,随时随地处在不安中,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就连要抱抱的小贝,他都不想抱,只想看到月月,没有月月他无时无刻的受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