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的那名雌性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很自豪,“那是,我可是生了两个崽子的!”
这方面绿叶说的起话,“我也生了两个崽子。”
那雌性闻言,刚好吃完手中的烤肉,起身把自家雄性拉起来,冲着绿叶挑衅一笑,“敢不敢比比,看我们谁能坚持到最后?”
绿叶听后,也拉起自已的雄性,“比就比,就赌一个竹筐好了。”
一听竹筐,那雌性双眼一亮,“这个好,就赌这个,我们去那边的树林!”她手笨,这么些天才编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筐,还不如兽人编的好看。
“走!”
两雄性:“……”能怎么办,配合呗!
俩雄性心想,一定要那个家伙压下去,让自已伴侣高兴。
他们的对话,族人们都听见了,跟他们年龄相仿的雌性,发出心领神会的暧昧笑容,要不就用手肘碰碰自家的雄性,那眼神好似在说,我们也来?
雄性们不管雌性提什么要求,都会无条件配合。
还有一些年轻的兽人悄悄跟了上去,毕竟那方面技巧啥的,都要靠这些阿伯阿嬷们启蒙呢!
小雌性不会去看,而小兽人没有不偷看的,不会睡雌性的雄性,说出去都丢雄性的脸,启蒙全靠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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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银啸扛回山洞的苗小翠起初还有顾忌和羞涩,但在两个雄性的热情下,很快就沦陷下去。
丝毫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听了他们的墙角。
人类的身体承受不住太长久的运动,才坚持第二天,就昏迷的不省人事了。
好在没有生大病,银啸和大森纵然尽兴不了,也没有办法,雌性的身体最重要。
让偷看的兽人们也提不起劲,身体太弱一个都受不住更别说两个了,甚至一些想当兽神使者的雄性打起了退堂鼓,如果要当兽人王的代价是一辈子清心寡欲,那雄性们要退避三舍了。
苗小翠连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醒来后精神抖擞,能明显感觉出身体素质提升了一个档次,可以用耳聪目明来形容也不为过。
感叹着这个世界的神奇,没成想出去一趟听到了一些闲话,大致意思说她不能满足雄性等等……
才两天就不行了,还听说文特和舒月自打那天离开部落后到现在都没回来。
苗小翠黑着脸回家,不知是气自已的身体不中用,还是气乌达部落的人太不要脸,竟然用天数来比较时间长短!
!
自结侣仪式七八天后,文特终于带着舒月回来了……
部落里谁说起文特不得竖起大拇指?
这么厉害的雄性…当然舒月也很厉害。
如果舒月知道此时部落议论他们这种事,肯定会当场刨个坑把自已埋了算了,还怎么见人!
可惜现在不知道,还在做着美梦呢~
……
梦中。
舒月发现自已变成了一个白团子,毛绒绒的一小只,周围是一片青草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一个活的生物,不停的跑啊跑啊。
跑着跑着感觉自已不是在真实的地方,因为她感觉不到累,心想这肯定是在梦中,一旦意识到自已在梦里,便会下意识的想脱离梦境。
只是这要怎么离开?咬手没感觉,撞墙也没感觉,好歹来个人吓吓她也好啊,让她瞬间惊醒啊!
无奈一个活物也没有,她不知道该怎么脱离,只能一个劲的朝着一个方向跑,或许跑摔了就会醒来了呢~
舒月在梦里无尽头的奔跑,现实里,文特快要急死了!
“巫医,这是怎么回事?月月睡了三天了,怎么喊都不醒!”
巫医坐在舒月的床边,翻了翻她的眼睛,又探了探她的鼻